; “我要如何救你们?”
阎君提醒:“划破血茧,我们自出。小心血茧有毒,能禁锢吞噬法力。”雨燕略一思量,拔下头上木簪,在茧外比划。
玉阳在右边的茧内叫嚷:“孟雨燕,木簪不行,需用削铁如泥的宝剑。”
“我说行它就行。”雨燕白他眼,手起簪落,轻轻划动,血茧裂开又迅速合上。“咋回事?”
雨燕傻眼,太白问:“孟雨燕,你还有没有避水珠?”
“有。”雨燕用沟通儿女,尧尧先把他的避水珠贡献出来。雨燕将珠子放在血茧上,鲜血不再往茧上涌,划破茧将避水珠塞进去,顺利救出阎君。用彤彤与悦琋的避水珠救出太白与玉阳,三人盘膝坐地不起。
“相公,此处危险不易久留,我们出去吧!”
阎君苦笑:“我们何偿不愿早出地府,只因前时法力未恢复,又被血湖吸去大半,心有余力不足啊!”
太白说:“孟雨燕,你先走,我们在此处复原即归。”
“老头,别舍不得你的那些仙丹,多吃点,我们一起走。”雨燕认为太白私藏灵丹妙药。
玉阳起哄:“孟雨燕言之有理,太白,把你的仙丹再损献几颗,让兄弟们长长气力。”
太白愠怒:“你这老儿,在岛上我的丹药早分光,数你吃得多,这会儿说风凉话,把你的丹药再来几颗。”
玉阳老脸一红,两手一摊道:“我就那几颗早分完,不信你们搜。”
“我这里还有些玉精,你俩快补充灵力。”阎君拿出储物袋,费力打开让雨燕分给他俩。
“娘亲,让爹爹来碧云间修炼,会不会事半功倍?”彤彤在玉镯内传音。
“此法甚妙。”雨燕眉开眼舒讲:“放开心神,我带你们出血湖。”
玉阳迷惑不解:“你这小身板,能一拖三?”他知道雨燕空有凤栖桐的仙身,并不会她的仙术,何况岛上地君虎视眈眈,凭蛮力根本行不通。
“能不能试过才晓得,玉阳真人可敢一试?”
“有何不敢?”阎君自无异议,太白不反对,雨燕让他们闭上眼睛,心念一动,把三人收进玉镯。玉阳睁眼大声问:“这里是哪?”
“欢迎来到碧云间…”云儿与孩子们负责答疑解惑,雨燕缓缓出血湖。
地君见她一人上岸讥讽:“凤栖桐,枉阎君对你痴恋千年,生死关头,你竟然弃他不顾,所谓得伉俪情深,不过是惺惺作态。”
雨燕懒与他废话直接要求:“我们夫妻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把吞放了,我保证再不会来地府骚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吞在遮日布与幽冥水中法力尽褪,用不了多久会丧失灵智,入我招魂幡唯我所用。阎君、太白和玉阳的肉身被血茧侵蚀百年后,仙力会自动消失,不足为惧。你有何资格同我谈条件?”
“你想与嫦娥双宿双栖,就不要造太多杀戮,让她恨你。她今日能想起我,明日亦会想起其他人,难道你愿意永远用别人的模样陪伴在她身旁?”
雨燕所言句句刺心,地君阴面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让嫦娥正常,自己选择。”
“不可能。”地君勃然大怒,抬手去抓雨燕,她闪身躲过。
“你与她相守千年仍没有信心,勉强留之何意?”
“与你无关。”地君祭出招魂幡,无数恶鬼攻击雨燕,被她引玉镯内岩浆烧得鬼哭狼嚎。
“凤栖桐,本君小看了你,你袖中的法宝不错,灭杀你归我所有。”他眼现贪婪朝招魂幡掐诀喊:“鳄鬼将出来。”
一只约三米长的大鳄鱼俯地跪拜中吐人言:“末将在。”
地君手指雨燕吩咐:“将凤栖桐拿下。”
“末将遵法旨。”鳄鬼将目露凶芒扑过来,雨燕抽剑直刺它身体。
它迎剑而上,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剑尖,用力一甩,雨燕显被带飞,忙撒手剑掉进血湖中,湖面上的鬼手一阵骚动,扯它沉到湖底。
“动物好像都怕火。”雨燕催动岩浆之火煅烧其身,它阴森一笑,长尾猛抽,火星四溅,她闪避不及,衣裙变成时尚洞洞装。
鳄鬼将戏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否则我出手,你只能束手就擒。”
尧尧在玉镯中喊:“娘亲,你靠近它我将它变形。”雨燕不怠慢蹿去鳄鬼将身旁素手轻扬,虚摆招式。“变。”这只大鳄鱼转眼变成只半尺来长的迷你鳄。
“凤栖桐,你怎么突然间比我还高大?”鳄鬼将奶声奶气呆萌十足。
地君忍无可忍骂:“你被她变小不自知,真傻得可以。”几滴幽冥水洒下,鳄鬼将还原本貌。
“凤栖桐拿命来。”恼羞成怒的鳄鬼将七窍生烟,誓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