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谈。”两人进房没多久,雨燕便怒气冲冲跑出来,阎君追到凉亭。“娘子,抹去你的记忆是沈寒月的意思,他希望你忘记痛苦开心快乐!”
“明明是你用邪功将他残忍吞噬,别想花言巧语哄我。”
“娘子,你听我从头说起。”
“我不听,今日我要为相公报仇。”雨燕手中蓦然多出把匕首,猛得刺向阎君。他边躲边解释,雨燕执意不听,一下比一下刺得狠。
阎君恼怒道:“娘子再胡搅难缠,别怪为夫翻脸无情将你禁锢。”
“你这无耻之徒,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拿命来。”
就在阎君抬手施法之时,谷口传来影儿的声音:“影儿求见阎君大人,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他收手漠然望雨燕,她紧握匕首横眉冷对无惧色。影儿近前瞅二人神情,垂首眸中笑意泛滥。“你有何要事?”
影儿毫不在意他的疾言厉色,弯腰行礼柔声细语说:“前日我送烤鱼给您和夫人享用,您未在谷中,夫人独享完闲话家常,她竟言称要杀大人,影儿忐忑难眠,特来报信。”她仰头梨花带雨,令人好不心疼。
“多谢影儿爱护之情。”阎君蔼然可亲。
雨燕咬牙切齿:“贱人,你与他一丘之貉,全部该死。”
“阎君大人救命,”影儿看见她手里明晃晃的匕首,惊慌失措往阎君身后躲,一缕幽香钻入他鼻孔,他眼神渐渐呆滞。
“影儿莫怕,我来保护你。”他一掌击出,雨燕“啊”声飞起,口喷鲜血坠地,命不久矣状。
影儿在他背后洋洋得意问:“阎君,她死娶我可好?”
阎君不假思索答:“好。”她闻言笑魇如花。
迫不及待抱住他:“相公,进房影儿给你看个好玩意。”他松开袖里攥紧的拳头莞尔点头,拖着半挂在身上的影儿往屋里走。
雨燕挣扎上抓,无意间扯下那个染血的铃铛,叮叮当当乱响,滚落花圃中的沃土内,不见踪影。
“相公,我的男儿样比你如何?”影儿凝神静气,喃喃念咒,一张棱角分明的男子面孔映入眼帘,配上女儿身显得十分诡异。
阎君点评:“若配个男身比我有过之无不及。”
“好,我便把他的本尊放出来。”影儿继续念咒,凸进凹出,眨眼间一个绝美完整的男子站在阎君面前。
“他是牛阿傍与魅儿的儿子?”
“是。相公怎么知道?”影儿面露恐惧,掐诀念咒想变回女儿身。
“这样挺好。”阎君衣袖拂过,一道白光包裹住男子。
影儿在白光中无计可施,“快让我变回去,我不要做男人。”
雨燕推门进来笑:“你本就是男人,做什么女人?”
影儿骇怪:“孟雨燕你不是快死了?”
“吐几口番茄酱会死?呵呵。”雨燕从袖中掏出几个在无尽深渊发现,护卫们喊为酸果的小西红柿,放进嘴里咀嚼,汁液顺唇角溢出貌似鲜血。
“凤栖桐,你敢骗我?”影儿睚眦欲裂。
阎君瞳孔增大狐疑:“你到底是谁?怎知凤儿大名。”
“谁伴月儿独坐?我和影儿两个。心悦君兮君不知,思君念君君不来,徒留一帘幽梦。”
“你是玉兔仙子白琪?”阎君惊呼。
“总算大人还记得小仙,不枉我费尽心机下凡与你相聚。”一只雪白的迷你兔趴在影儿头顶,两只红宝石般的眼睛深情款款瞧阎君。
阎君叹气:“当年在月宫我已与仙子言明,何必苦等,虚度光阴?”
“吾心不由我,奈何?”白琪黯然神伤的模样,与人无区别。
沉默良久,阎君道:“我送你回月宫。”
“你不去,嫦娥姐姐不在,那里冷冷清清。”
“嫦娥不在月宫?去了哪里?”
“千年前,你几乎屠尽月宫生灵,姐姐跟你离开,再无回转。”
“当日别后,我再未见过她。”
“不可能,我亲眼目睹,姐姐伤心欲绝时,你去而复返,与她耳语一番,她喜笑颜开同你出月宫。
我分出魂魄下凡寄居牛阿傍儿子体内,才进入轮回村,原打算悄悄陪你和姐姐些时日,没想到你的夫人不是姐姐而是凤栖桐。
我在鱼中拌药,复苏孟雨燕记忆,挑唆你们反目成仇,想和你结段露水姻缘,伺机询问姐姐下落,岂料早被她识破,陷自己于困境中。”
雨燕对它的行为大惑不解:“好端端为何变出牛阿傍儿子的容貌?”
“我以为阎君中了魅魂香,想让,让他体验另类的云雨,终身不忘。”白琪吞吞吐吐,理由耸人听闻。
“另类云雨?”雨燕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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