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嗯。”一声闷哼,齐皓轩好看的眉毛轻皱,带她向右移动半米。
懵懂的雨燕本能地搂住他后背,感觉有些黏黏糊糊,撤回手推开他,竟在他胸前的衣襟上留下个清晰的手掌印。
雨燕惊呼:“你受伤了?”如雪的白衣令鲜红的血色越发刺眼。
他额上冒起细密的汗珠,笑颜不改道:“我没事。”却摇摇摆摆,阵阵眩晕上头。“箭上好像有毒。”恍然明悟趴到她肩头。
“皓轩哥哥。”生疏的称呼脱口而出,不再生疏。她引玉镯内灵力唤云儿操纵羽毛,扶他坐下喝解毒水。
“四皇子,你射中轩皇啦!”旁边有士兵轻扯因为射错人呆愣的男子。
四皇子回神目露凶光讲:“他中了我的独门毒药,没有特制的解药三日后必死。快喊话叫他们撤兵换解药。”
那卫兵声嘶力竭喊:“镜月国士兵听着,你们的轩皇中了我们四皇子的独门毒药,想让他活命,快快束手就擒,撤兵归还我国城池。”
“轩皇中毒啦!”崔荣胜心神恍惚。“啊!”对手的刀贴肩而过,带掉他一大块皮肉。
才弄明状况的彤彤瞧他负伤,一根滕缠住敌将甩出去,另根滕拽他上羽毛安慰:“崔侯爷莫惊慌,天下没有我娘亲解不了的毒。”
镜月国精兵士气低靡,有三名不慎阵亡。月妍同雨燕一起帮齐皓轩拔剑上药,他缓缓睁开眸,崔荣胜老泪纵横,颤音朝下方道:“轩皇平安,大家别自乱阵脚。罗将军已到城外,开门放大军入城。”
卫兵说:“四皇子,轩皇无事。”
“不可能,他们定是故作镇静。”
雨燕将齐皓轩交给月妍,站起身冷眼问:“是你射伤轩皇?”
四皇子强忍莫名的心悸反问:“是我,如何?”
“是这只手吗?”四皇子的右手不由自主抬高。“还是这只手?”左手跟着举起。“应该是双手吧!”
“喀嚓”一声脆响,他得两只胳膊像断线的木偶垂在身侧摇晃。“啊!”巨烈的疼痛淹没深深的恐惧,他惨叫出声。“你、你是谁?”
雨燕嫣然一笑,徐徐说:“想知道?”瞧他点头,她目光流转突现杀意道:“你不配。”
“啊!”四皇子单膝跪地。
旁边的卫兵手足无措喊:“保护四皇子,保护四皇子。”士兵们将他俩层层圈住。
“啊!”四皇子栽倒在地。
“唤军医。你们快去捉拿妖女。”卫兵如歇斯底里般催促,士兵们胆颤心惊犹豫。
“忠心可佳,赏你陪主子同甘共苦。”
“啊!啊!”卫兵趴地的姿势与四皇子无异。士兵们不见羽毛上的雨燕动作,四皇子及卫兵两人便倒地哀嚎,不进反退。
疼到麻木的四皇子恶狠狠说:“击杀妖女者,官升三级。”犹豫中的士兵立马有人拉弓上箭,打算险中求富贵。
“官升三级。”听着耳熟,雨燕微怔,想起玉熙禅腹诽:“难道王子们的智商皆大同小异?或是在漫长的斗争中寻到的最有效的控制手下的快捷方法。”
“谁敢伤我娘子?”沈寒月与火灵、双儿合力拆下门闩,将城门错开条缝,罗通率领大军蜂拥而入,他好容易从人潮中挣脱,提剑登上城墙,刚巧听到四皇子的话勃然大怒吼。
“扑通。”“扑通。”“扑通。”那几个执弓瞄准雨燕的士兵,箭未离弦就被他迅雷不及掩耳刺穿咽喉,倒地身亡。
雨燕在鹤羽毛上瞅他剑扫大片后,指向四皇子喊:“相公剑下留人。”
“留他何用?”
“无用。只是四皇子这样死法太草率,换种不一样的,才能彰显他的与众不同。”
“为夫拭目以待。”沈寒月放过那些眼见大势已去,逃之夭夭的士兵,只挥剑砍杀心存侥幸负隅顽抗之辈。
雨燕似笑非笑的打量使四皇子胆寒,硬着头皮充好汉道:“要杀便杀,无需多说。”
“希望你能保持风度。”她用念力把四皇子慢慢升空,移到城墙外悬浮。
“以为你有何手段,不过是将我扔下城墙,本皇子无惧。”
雨燕没理会他的讥讽,将他升到十几米高空,突然收起念力,他急速坠落,离地两三米时,用念力接住又抛到二十几米的高空收念,往复几次,一回比一回高,一回比一回快,四皇子面如土色哇哇大叫,直至昏迷。
该跑的跑完,该杀的杀完,折断手脚的卫兵早吓得尿湿裤子,昏倒又醒。沈寒月不愿玷污青天剑,在离他四五米处贮立,看四皇子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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