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月醋意十足的问话加表情,使雨燕显些喷出口老血,姐再不济也不会老牛吃嫩草,真是生活太无聊,没事想找抽吗?
尧尧三个回到沈孟居顾不上用午膳,跟火灵、双儿挨家串门看弟弟、妹妹们,彤彤吃饱躺在小床上甜睡。
萌生戏弄之意的雨燕,咽下冲到嘴边的解释,斜白他一眼,缓缓坐到桌旁,翘起二郎腿,倒杯茶轻嗅浅品,浓密的睫毛下眯条细缝瞄他反应。
瞅见她的不屑与淡然,沈寒月的玉面由错愕转为阴郁定格在愤怒,他咬牙握拳闭目深呼吸,换张笑脸走到她身前问:“娘子,不给为夫个说法?”
雨燕装糊涂挑战他极限,瞧他能拧出水的脸,心里乐开花,忍住笑问:“相公想如何?”
“我想知道你和问天眉来眼去啥意思?”
“相公不会用词,要不要我教教你?”雨燕对他的挤眉弄眼和眉来眼去二词极端不喜。
沈寒月星眸中火苗涌动,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冷笑道:“不吝赐教。”
腕上传来的疼痛令雨燕微恼:“沈寒月,你弄疼我啦!”用力挣脱他钳制。沈寒月听他喊疼松手,望着那圈红印懊悔。
“对不起。”他嘀咕句转身。
雨燕忙喊:“相公去哪?”
“出门透透气。”沈寒月邪火乱蹿。
雨燕怕玩过头,弄巧成拙,挡在屋门口说:“带我一起去。”
沈寒月伸手拂开她讲:“我想静静。”
“我陪你静静。”
“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陪你一个人静静。”雨燕寸步不离,沈寒月无奈气呼呼进屋,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仰头猛灌。
“娘子想怎样?”
“想和你去吹吹风。”雨燕取出穿梭门,丢块玉精在凹槽,两人瞬间站到镜月城外的玉竹林中。“相公,此处环境优雅,鸟鸣清脆,人声罕闻,我们独坐幽篁,对酒当歌咋样?”
十一月天气变凉,本就人迹稀少的竹林更是一片萧瑟。“两人能称独坐?”闻着淡淡的竹香,沈寒月心海平和,嘀咕句向前。
“那就对坐,都是坐,相公无需吹毛求疵。呵呵。”干笑声追上。“早知他小心眼,老老实实说明问天属意紫滕,传音求她撮合,就不用看他半天臭脸,来竹林吹风。”真是搬石头砸自脚,自作自受。
越往深处行,凉意越胜,未及加衣的雨燕吸溜起鼻子,沈寒月从戒指里拿出件黑色斗篷披在她身上,揽紧她肩膀问:“玉镯里没放几件厚衣服?”
“打算换新款式,没放。”雨燕撒谎心虚垂首,靠在他肩头。
细细密密的竹林,四季常青,一根根轻盈细巧,细细的叶,疏疏的节,临风起舞,婀娜多姿。“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雨燕顺口诌句。
沈寒月听完撇嘴,酸溜溜讲:“娘子不用开花亦能撩蜂引蝶,若开花岂不是要逆天?”
“行了,相公,别胡思乱想啦!刚才我是逗你玩那。”雨燕探手半拥着他得腰,细说她与问天的传音。
朝问天挤眼,是笑他小小年纪花花肠子不少,不仅想到找雨燕帮忙,还主动出击,以成仙为饵,诱惑紫滕留在塔中修炼,为自己制造机会。
“问天喜欢紫滕?这小子长大啦!呵呵。话说紫滕的相貌出尘,与问天的骨骼清奇堪称绝配啊!”当时只顾生气,没多想,沈寒月此刻幡然醒悟。
心结解开,两人在林中闲庭信步,遥想初时,往事历历在目宛如昨日。“糟糕,快回府,彤彤该哭坏了。”光色渐暗,两胸鼓胀的雨燕突然想起熟睡的女儿,夫妻俩慌慌张张回房。
沈寒月听屋内静悄悄,伸手推开房门小声安慰:“娘子莫急,彤彤没醒。”
“彤彤呢?”雨燕望着空空的小床发愣。
“谁抱走了我的女儿?”沈寒月看窗外,能从此院没有打斗带走彤彤的肯定是熟人。
一名寒月宫弟子从暗处现身答:“禀宫主,老夫人和老爷抱小姐去了风府。”
“相公,走,我们去风府接彤彤。”
风府膳厅里,灵芝两口,小兰和志远,孟知青夫妇,尧尧、火灵、双儿围坐桌旁准备用膳,四个多月的彤彤、清菡和五个月无忧,坐在雨燕设计的木头婴儿推车里,咿咿呀呀交流。
“若有相机拍下这温馨的画面多好!”雨燕感叹,抬脚入内。
灵芝、风护法,瞧见他俩连忙起身迎接,小兰、志远跟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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