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认为是沈寒月在吓唬他,振振有词说:“宫主偏袒自己人,排除异己,属下不服。”
“属下不服。”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东方副堂主有错在先,宫主处罚属下们无话可说,可其他三人只是讲情,求宫主网开一面。”东方宇四人挑唆,其他人兔死狐悲唉叹。
“属下未伤毫发,请宫主饶恕东方副堂主。”雨护法跪地讨情。
没有银针在脸前晃,东方宇洋洋得意假装悲伤道:“我东方宇在寒月宫恪尽职守二十年,原想替白堂主报仇,为东苍分部尽绵薄之力,没想到尊主、宫主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们,令人寒心啊!”
“各位误会尊主、宫主…”姬长老欲解释。
“若让你们自选,会推举谁当堂主?”雨燕取下帽子,恢复女儿身走到场中央放开心神,在人群里搜寻面孔异样的人,传音沈寒月解决。
“拜见尊主。”东苍国的副堂主们对雨燕爱护弟子的行为赞赏有佳,对她不可思议的技能油然钦佩。
“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雨燕瞅沈寒月制住那十几名弟子,忙唤他们起身。
“东方副堂主德高望重,我选他。”
“李副堂主宅心仁厚,我选他。”
“常副堂主性格豪爽,直言不讳,我选他。”…众口难调,争得不可开交。
“论武功呢?”雨燕瞟东方宇,见他眼露鄙夷,找时机揭穿。
“论武功,堂主之职非东方副堂主莫属。”听到大家的共识,东方宇沾沾自喜。
雨燕似笑非笑道:“你们肯定他是东方宇副堂主?”捕捉到东方宇眸里一闪而逝的恐惧,雨燕嘴角飞扬。
常洪亮暴脾气问:“尊主此语何意?”
“据我观察,此人是个冒牌货。”
“尊主只见过属下一面,就判定我是假冒,难道记恨我暗算雨护法?”不等雨燕音落,东方宇便混淆视听。
“尊主不会如此没气量吧?”
“女人心海底针,谁能说得清?”…果然有人被他蛊惑,对雨燕质疑。
沈寒月手指墙角被撕下面具的人问:“东方副堂主,可认得那些人?”他只瞥一眼,就面如死灰垂下头。
“这十几名弟子眼生的很,是你们谁的手下?”刚才受东方宇搧动的李副堂主环顾四周,副堂主们皆摇头奇怪。十几人身上的衣服是寒月宫弟子特制,但容貌陌生。
“他们是东苍国主安插在寒月宫的奸细,是东方副堂主的手下。”
“东苍国的奸细?咋可能?”
“东方宇何时投靠的东苍国主?”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都上了他得当,好可怕。”
……沈寒月语出轩然大波起。
沈寒月把东方宇三人的面具当众撕下,交给雨护法审讯,东苍国分部上下整顿,又清理出不少奸细。
不出两人所料,真正的东方宇在一年前已经遇害,白堂主之死亦是东苍国主授意,好让假东方宇取而代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想到雨燕和沈寒月不按惯例,亲带雨护法接管白堂主的职务,打乱了他们掌控苍穹分部的计划。
“孟雨燕,沈寒月,我与你们势不两立。”得知自己处心积虑花费数年在寒月宫中布下的手眼,尽数折损,东苍国主坐在行宫的书房内咬牙切齿。
处理完此间事宜,几人准备返回镜月国,沈寒月为人数头大。“姬长老,您老坐马车游山玩水回镜月国可好?”厚着脸皮同他商量。
“不好。”姬长老眼睛瞪得像铜玲问:“小月,你咋意思?”
“没、没啥意思。就是怕您进穿梭门辛苦。”沈寒月打死都不说自己舍不得玉精。
“多谢小月关心,我觉得挺好玩,比坐马车舒服多了。呵呵。”姬长老冁然而笑。
“您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呵呵。”沈寒月挤出的笑容没哭脸好看。
雨燕瞧他愁眉苦脸问根由,他吞吞吐吐半晌才听明白。“不就是块玉精,相公何时变得小气至此?”
“娘子视美玉如粪土为夫佩服,但一人浪费一块玉精,着实可惜啊!”沈寒月撇嘴。
“我来想想办法。”雨燕听他喋喋不休,心思同化。
“娘子有啥好点子,说与为夫听。”
“别着急,晚上回去时,你自会明白。”雨燕卖关子。沈寒月软磨硬泡,贴过来上下其手,撩拨的她娇喘连连,两人没把持住共浴爱河...
“雨燕姐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双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