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管家,不然我留下帮忙?”张老头怯怯请求。
“你也去转,我需要安静。”
打发走他们,雨燕回屋关好门,躺在床上,灵魂出窍进玉镯。云儿还在边拆盒子边分类摆放他们的杰作,听见声音探头。
“姐姐今日怎空闲来碧云间?”云儿放下手中盒子问。
“有点为难事请教云儿。”雨燕将张子安的事情说给它听,它也一筹莫展。
“去调查那个车夫。”冷昊玉手下因不识雨燕真容,故没有什么头绪,只知道他们在黑岩城租的马车,大年下张老头带妻儿匆匆而至,引起他的注意。
张老头三口随火灵、双儿没转多久,因惦记儿子的病要求回客栈。进小院瞅雨燕房门紧闭,怕打扰她思考,领着儿子到客栈门外瞎晃。
“您是不是黑岩城的张阿柄老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惊喜万分凑过来。
“你是?”张阿柄努力在大脑里搜寻。
“我是李冬生的侄子,在黑岩城见过您。”小伙自我介绍。
“噢!老朽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你莫怪,莫怪。”张阿柄虽然想不起小伙,李冬生却认识,连声道歉。
“没关系,大过年的您怎么在绿萝城?”小伙随口问。
“我来给小儿治病。”心中郁闷的张阿柄异地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没有丝毫防备吐露实情。
“走,我请您喝酒絮叨絮叨。”小伙挽他就近找饭馆。
“孩他娘,你和子安…”
“张大娘、子安,一起去。”小伙不由分说扯上张子安,张大娘只好跟紧他们。
火灵、双儿撇下张阿柄一家溜回寻雨燕,听到呼唤,雨燕收他俩进玉镯讨论。一人计短多人计长,终于在双儿的奇思妙想,火灵的无数次试验下成功。
“张子安在哪?”高高兴兴从碧云间出来,没瞅见患者身影,雨燕不悦。
“雨、管家,您好,有没有、想、想到、治、安儿、的办法?”张大娘和张子安架着大舌头的张阿柄歪歪斜斜走近。
“张大伯有开心事?”雨燕奇怪他居然有心情喝酒。
“刚、见个、见个老乡。”他含浑不清。
“巧遇黑岩城的老乡请吃饭。”张大娘道。
“你扶他休息,子安去火灵房间治腿。”早治好早心静,雨燕对张大娘说。
“我、我要、去看。”
“我用的独门秘术,旁人不便围观。”雨燕语气骤冷。
“咱俩回屋等。”张大娘硬扯他走,他酒醉心明不再多言。
火灵带张子安进房,二话不说将他点晕,凳子垫高他右腿,下面放个洗脚木盆。双儿从碧云间取出块千年寒冰,和等量的岩浆,用寒冰冻住他腿上、脚面的沥青,火灵把炽热的岩浆包裹其外,化身蓝焰缓慢提高岩浆的温度。
当岩浆加热到一定程度,寒冰开始溶化,沥青随它流入木盆。因担心损伤张子安的腿,所以停停歇歇,折腾快两个时辰,才彻底去掉那些顽固的沥青。
火灵和双儿累得趴地不动,雨燕收它俩进玉镯补充灵气,拿出点稀释过的灵液,涂抹在张子安的患处,消解皮肤下的毒素。
没叫醒张子安,关上门回自己房间,此时已到大年三十的子时,几刻雨燕总算不标准,大约二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一年,身边有沈寒月,第二年是齐皓轩,今年三十最凄凉,幸亏有双儿、火灵相伴…
“爹、娘,我的腿好啦!哈哈。好啦!哈哈。”张子安大早上睁开眼睛,瞟腿上光滑白皙,以为幻觉,猛揉眼、捏搓通小腿,确信无疑,光脚冲出门在小院中大笑大叫。
“安儿鬼叫啥?吵醒大家怎么办?”张阿柄迷迷糊糊骂儿子。
“爹、我的腿好啦!”张子安压低声音敲爹娘的屋门。
“好啦?安儿的腿好啦?”一夜忐忑的张大娘倏地下床打开门,拉儿子进来。
“真的好啦!孩他爹,安儿真的好啦!”张大娘喜极而泣。
“雨管家妙手回春、神医是也。”张阿柄酒意全无,老泪纵横。
尚在沉睡中的雨燕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惊醒,瞧窗外暖阳悬挂头顶,打个哈欠伸懒腰发愣,今天要做什么呢?
“雨燕姐姐,你放我们出去。”等不及买炮疯跑玩的双儿、火灵在玉镯内喊。雨燕才动心念,它俩就嗖得声蹿去门口。
“感谢恩人救我儿性命。”翘首期盼的张阿柄一家大小,听见门响跪地高呼,双儿、火灵呆若木鸡。
“张老伯请起。”闻声穿衣快速整理好自己的雨燕,立在门边讲。
“子安,我们去买炮。”回神的火灵拽起张子安和双儿朝客栈外跑。
“吃完饭去。”雨燕喊他们。
“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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