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彬哥知我为诗诗的病绞尽脑汁,担惊受怕多年,唯恐哪日会白发送黑发,到地府无颜见她爹爹。我早有同诗诗共赴黄泉之意,谁知蒙上天垂怜,遇到孟小姐。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妾身结草衔环。”柳琴潸然泪下。
“琴妹果真暴殒轻生,妹夫泉下有知,定不安宁。活着关心你的人情何以堪?”韩城主玉面泛白。
“彬哥教诲妹铭记于心,诗诗幸福妹别无所求。”柳琴用手帕拭泪。“我们表兄妹只顾自语,怠慢贵客,万望恕罪。”抬头见沈寒月、雨燕喝茶不言,抱歉。
“无妨,柳城主的心情雨燕理解。”
“孟小姐年纪轻轻如何会懂我这矜寡独居人之心?”柳琴破啼为笑,晃花雨燕的眼,晃花韩城主的心。
“禀城主,火炎山上死亡三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无数,周边村落平安。”清点完损失的官兵汇报。
“死亡三人?光沈寒月从半山涯上扔下的就有二十多人,怎可能?”雨燕心疑看某男。
“我力道控制的好,他们最多重伤。倒是被推下山的两人,必死无疑。”沈寒月噙笑传音释疑。
“留官兵多搭帐篷安置伤员,征用城中大夫治疗伤者,结束后去城主府领酬金。继续点查伤亡人数,我送柳城主、沈公子回城再来。”韩城主略思吩咐。
“眼下安抚伤者为重,我们自行回城即可。”沈寒月回绝他心意。
“琴妹你?”韩城主不矫情扭头看柳琴。
“妹留下帮彬哥。”柳琴音调细若游丝。
“寻宝大会是进行不下去了,沈公子、沈夫人且去客栈休息,明日我在城主府设宴,感谢二位。”韩炎彬不知哪根筋搭错,猛然冒出句沈夫人。
“他是孟小姐的夫君?”柳琴杏目圆睁。“孟小姐花容月貌,怎会嫁个满脸麻点的男子为妻?是受了胁迫?不像。是…”
“琴儿不可无礼,沈寒月公子是你我的老朋友。”韩城主心惊提醒。
“我这长相是有点配不上我家娘子,好在我家娘子她看心不看脸。呵呵。”沈寒月满不在乎。
“沈寒月?莫不是寒…”
“老友想起便好。”沈寒月拱手告辞,韩城主非要用城主的专用马车送二人,沈寒月乐的过二人世界,接纳,洋洋得意抱雨燕上马车。
“沈寒月,你有多大?”雨燕听他与韩、柳城主互称老朋友,怕他是“千年老妖”。
“小燕怕我是千年老妖?”沈寒月桃花眼里的笑波一圈圈漾开。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字不落说中我心思。”雨燕骇怪。
“放心,我二十一,你十六,咱俩组合完美无缺。呵呵。”
“你为何没娶妻?”雨燕的认知中,古人结婚生子皆不超过二十岁。“难道他身体有毛病?”眼神不自觉在他身上乱瞟。
“小燕要不要试试我有无毛病?”他贴过来坏坏地问。
雨燕瞬间惊掉下巴。“太匪夷所思,姐心脏受不了。”
“我来听听你的心。”沈寒月侧头俯在她心口,雨燕的心砰砰狂跳。“心是好心,就是节奏有些快。”
“滚。”反应回神的雨燕一脚踢去,被他抓住脚脖。
“小燕想谋杀亲夫?”
“少臭美,我还没嫁给你那!”雨燕换另只脚踢他,他又握在手中。
“小燕的姿势好诱人。”他双手略举,雨燕由坐变躺,“啊!”出声。
沈寒月探身捕捉住她的唇,他身上栀子花的清香,使雨燕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栀子花的花语有好几种,最喜那句:“永恒的爱。”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如果爱,即珍爱。
“大家个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像逃荒的灾民,你俩还有好兴致进酒楼,佩服。”晚晴对小翠、双儿这两个念叨去酒楼大餐填肚的吃货五体投地。
“小翠姐姐,我们如此造型,酒楼会不会不让进?”双儿根本不在乎仪容不整,失面子。
“有银子哪里都能进。不过我们的形象确实狼狈,先回客栈沐浴更衣。”小翠是人类,在乎。
“可是我的肚子好饿。”双儿捂肚撅嘴。
“我们让酒楼送餐去客栈。”雷护法也饿。
“好,要壶酒暖胃。”影九想喝酒。
“恭喜沈公子、沈夫人吉人天相,平安归来。”马车停在客栈门口,沈寒月抱雨燕进小院,掌柜谄笑着小跑出大堂道贺。
“多谢掌柜,请备热水梳洗。”沈寒月讲。
“热水早备下,您与夫人稍等。”掌柜早上瞧韩城主亲自接两人参加寻宝大会,嘱咐小二尽心伺候。听到火炎山火神发怒,死伤多人,便烧好开水,静待他们回来。
“李掌柜玲珑剔透,炎城客栈无忧。”沈寒月拐入月亮门,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