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雨燕攸地睁大眼睛。
“傻瓜,有如此真实的梦?”沈寒月笑吟吟看她,星眸中涌现宠溺。
“沈寒月,你居然没带面具?”雨燕的目光停在他脸上挪不开。
“醉人的雨夜出来约会,带张面具煞风景。呵呵。”他笑颜如花,雨燕仍觉在梦里。“小燕,你掐我干嘛?好疼。”沈寒月咧嘴。
“真得不是梦。哈哈。”雨燕边揉他发红的脸蛋,边轻轻吹气。“对不起,听说喊疼便不是梦。”某人顿时黑线满头。
“哪有掐别人做测试的?小燕的思维异于常人啊!”沈寒月心底感叹。
“沈寒月,皇宫卫士众多,你怎么进的来?”雨燕瞧着不消的红印,心疼地送口香吻,沈寒月趁机含住她的唇,品味彼此的美妙,舌尖的触碰,似清风荡漾,吹拂着两颗情动的心。
“镜月国没我去不了的地方。区区几名卫士,不在话下。”沈寒月用头顶下她的头,温度还算正常,放下悬空的心问:“昨晚为何要跟澜岚公主斗酒?不开心?”
“没有啦!只是无聊,心血来潮而已。”雨燕把头埋进他怀里,像小猫般蹭来蹭去。
“我该走了,你好好睡觉。”沈寒月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帮她盖好被子。
“等我睡熟你再走。”难得他不带面具,先看个够本。
“闭上眼睛。”见她一幅小色女模样,沈寒月哭笑不得命令。
“嗯。”雨燕应声闭眼,眯个极细小的缝偷看他。“小月月皮肤赛雪白,穿黑衣咋这么好看呢?眼睛比黑宝石都闪亮…”东想西想,眼皮沉的没有缝。
沈寒月不知何时离开的金桂宫,雨燕嘴角狂滴哈喇子,睡到暖阳高挂才笑醒。自己穿好衣服,下床去屋外透气。
雨水冲刷过的天空澄澈碧蓝,纤云不染。成群的鸟儿飞到那棵绿油油的金桂树上晾晒花衣,细看去雨燕只认得几只麻雀与喜鹊。阶上的花儿每朵都凝了满满的雨水,随风点头问好,不时洒下串细碎的明珠,汇入地上的小溪里流远难觅。
“小姐,外面起风,当心身子。”晚晴拿件披风搭在她肩头说。
“雨燕,你好了?”澜澜在房中瞅见她冲过来问。
“受点风寒,我没那么娇贵。”雨燕淡淡一笑。
“好的真快,身体不错。”澜澜夸奖她。
“是谁昨个说我弱不禁风的?这画风变换太快,不适应。”雨燕腹诽。
“走,我们去吃饭。”澜澜挽住她胳膊,雨燕莲步缓移。
“雨燕,我在金桂殿里像坐牢。你想办法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吃完饭,澜澜赖在她房间肯求。
“我说公主大人,皇后怕你出危险,不准你出金桂殿,我有什么办法?”雨燕其实很想说:“姐生病,你让我带你出去玩,神经有问题。”
“好雨燕,我在镜月国只有你一个朋友,帮帮忙,帮帮忙呗!”澜澜拱手作揖。
“等我病好再议。”雨燕喝热白开。
“公主,巴图将军来访。”阿冰来喊澜澜。
“说定了,你病好带我出去玩,要说话算数。”澜澜依依不舍朝外走。
“姐说的是病好再议。澜澜的智商…算了,心情好不与她计较。”雨燕默认。
巴图将军跟澜澜在客厅嘀嘀咕咕,雨燕拒绝喝中药,让晚晴做碗加葱须的姜汤喝下自治感冒,然后坐在椅子上回忆昨晚与沈寒月的温馨。
“雨燕,巴图将军说刺客是凤仪宫的宫女,因做错事,皇后娘娘惩罚过重,怀恨在心,见娘娘对我青睐有加,便意图杀我泄愤,如今她已经畏罪自杀。”巴图告辞澜澜过来说。
“凤仪宫宫女?怎么可能?”雨燕不相信,却没多言。
“巴图将军亲自查验,宫女右手上有簪子戳破的痕迹。”澜澜补充。
“宫女叫什么?”雨燕没讲簪子有毒,若无净化液,需断臂方可保命。
“叫,叫小洁。”澜澜略思答。
“刺客既然抓到,你是不是重获自由?”雨燕做好恭喜她的样子。
“我宁愿不要自由。”澜澜恨声。
“刚才是谁讲像坐牢,求带玩,只一会儿就变卦,为啥?”雨燕咄咄称怪。
“皇后让三皇子陪我出游确保安全。”澜澜蔫蔫不乐,如霜打的茄子。
“那我不是可得解放?”雨燕脸上春光明媚。
“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澜澜忧怨的小眼神令她不忍。
“怎么会?我只是生病想回家。”撒谎骗她。
“我也想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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