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的雕花窗户透过窗纸映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木制的梳妆台上摆着一面平滑光亮的铜镜,墙角的木架上横着一张古琴,身下柔软的镶玉木床雕刻精美,一幅粉红色的纱帐被勾到两边。透过摆动的珠帘看到外面应该还有一间…
“王神医,您总算来啦!快给我家燕儿瞧瞧,她这是摔坏脑子吗?言语疯疯癫癫,连爹娘都不认识?”观察环境的雨燕顺声望去,见男子拉了个白发、白眉、白胡、白衣的老头进来。
“孟老爷莫急,老朽这就替燕儿小姐诊断。”王神医讲。
“有劳神医。”孟老爷扶起锦娘站立一旁。
“燕儿小姐,你看看我是谁?”王神医将手搭在雨燕手腕的丝帕上说。抬头见他似曾相识,又素昧平生。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这么面熟?”雨燕揉头相问。
“这是齐王府上的王神医,从小就为你医病,你怎可能不认识?”锦娘疑惑。
王神医朝她摆手:“孟夫人稍安勿躁,燕儿小姐失足跌落城楼,五脏受损,神智不清实属正常,细心调养后定能恢复。”
“神医所言极是,燕儿这次保住性命已属万幸,我们做爹娘的太过心急,让您见笑啦!”孟老爷朝王神医拱手。
“是呀!只要燕儿没事,其他都不重要。”锦娘眼里浓浓的母爱,令雨燕心头一震。
“只要笑笑平安快乐!我亦无所求。”感同身受,对她喜欢度大增。
“孟老爷和夫人素日乐善好施,燕儿小姐突遭横祸,令人惋惜。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请二位宽心。”王神医道。
“突遭横祸?姐是自作自受。要不是我突发奇想从二楼跳下去,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惨兮兮样儿?”雨燕碎碎念责怪自己。
王神医笑呵呵接着问:“燕儿小姐,当真不记得老朽?”认真地看,努力的回顾,却依然迷茫一片。
雨燕抱歉摇头:“老先生,我们应该是见过的,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
“学校,楼梯。”如蚊哼的四个字,使她豁然开朗。
“你是那个…”没等雨燕喊出“怪老头”三字。
“燕儿小姐想起就好,既然清醒,先把身体养好,一切等你伤愈再议。”王神医撂下话退后。
“这老头的差别太大点,前刻冷若冰霜,后时笑面如花。”为他的演技点赞。
“燕儿小姐这次遭劫,身体虽无大碍,但因惊吓过度,性情难免生变,你们多多体谅才是。”王神医不动声色遮掩过雨燕的反常,孟老爷夫妇脸上布满的心疼,让她想起自己的父母。
“呜…呜…好想回家呀!这是什么鬼地方?还有怪老头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神医?我要见导演。”雨燕心里哀嚎。
“神医还用开药吗?”孟老爷问。
“照我前面的药方继续服用即可。”怪老头答。
“如此多谢神医。”孟老爷想要给怪老头鞠躬,被他拦下。“小翠,你们在这里好生伺候,我和夫人送王神医。”
“小翠,你每日按时向我禀报小姐的状况。”锦娘交待。
“是,老爷。是,夫人。”小翠低头福身,其他人跟着行礼。
“王神医,请。”孟老爷送怪老头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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