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阵、血阵、传送阵?
嗡……
想到这里,我好像打开了什么,然后脑袋一空,彻底晕迷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是在国非局的专属医院里,而司空灵正坐在一旁,神情关切地看着我,“醒了?”
“嗯。”我表情有点冷淡,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清丽容颜的面孔,突然感觉到陌生之极。
“怎么了?”司空灵察觉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对,急忙问道。
“没,想起昨晚的事……”
我没继续说下去,但却时刻注意着司空灵的脸面表情。
我想知道,在提及这事的时候,她想那些死去的同事,究竟是怎么表情。
“别想太多。”
表情冷漠,没有丝毫变动,但眼睛里,隐有悲伤。
悲伤吗?
“我想退出国非局。”
“想通了?”司空灵讶异道。
“嗯,不过在办理正式手续前,我想见一下徐狗熊。”
“好,我立刻让他过来。”
对于我前后态度的迥异,司空灵没有过多的诧异,反而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他等下就到,我还要处理国非局的事。”
“嗯,你先走吧。”
我点头,看着司空灵离去的背影,二十年了,我的脑海里,有切切实实,生活了二十年的记忆。
没想到,一个人的面具,可以戴上二十年,而且还是枕边人。
望着窗外的树叶,我心态,变得极为平静。
“九字真言第五言,‘皆’,竟是如此玄妙。”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徐狗熊就来到我的病房,还没走进大门,便大声笑道:“你终于想开了!”
“太好了,我就怕你一直拧着,今晚还死活要上现场。”
“现在连副组长,都有生命危险,我来之前还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劝得动你,没想到,你反而想开了,太好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苦笑。
“肯定的!”徐狗熊拉过椅子坐下。
“那你不怕吗?现在可是连副组长,都会有生命危险。”我问道。
“怕啊!如果我不是副组长,我也想退出国非局了!”徐狗熊露出了惧怕的表情。
“现在,可不能让孙贵九改变主意,我必须让他觉得,他的决定,是对的。”
“你现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对吗?”我笑道。
“说啥呢?我是真怕!”徐狗熊怔了一下。
“我要为死去的国非局同事报仇,哪怕死了,这辈子也活够了,贵九不能死,哪怕只有他一个,广市国非局,还有希望。”
“这是你现在的想法吧?”我继续道。
“孙长官,你怎么了?”徐狗熊疑惑道。
“贵九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哦,对了,我跟他交情太深了,能猜出来,是很正常的事。”
“这是你刚才脑海里闪过的推测吧?”我摇头。
徐狗熊猛然站了起来,“你!”
“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不,你现在又想错了,不是我在推测你的行为和心理,而是我,真的突然领悟了一种神奇的道术,能够知道一定的心理活动。”
“当然,只能是境界相仿,而且在靠近我的时候。”
“徐狗熊,我想知道一件事,和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