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量一开口,就是修真界的通用语言,立时就把云还雪震惊到了。明明他也只是一个武道天才、潜灵大赛的参赛者,可是,他又哪里学来的修真语言?要知道,修真语言不仅极难获得,就连学习也极为困难,远不是凡人世界的语语可以相提并论,以凡人之身学会修真语言,那是非常大的挑战,纵然是她,也仅仅是学到了些许皮毛而已,可是落在她眼里的范无量,一开口说出的修真语言,却显得信手捻来,熟练之至!她如何能不震惊,不好奇?此时此刻,范无量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立时就变得神秘莫测起来,令她恍然间有些心神荡漾,瞧向范无量的目光也变得充满了探究惊奇之色。
相形之下,自称圣灵帝君的白衣男子则淡然得多,仿佛范无量懂得运用这种语言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微笑地点了点头,略显赞叹之意地打量了一番范无量。
“无量……原来本帝的圣客果然非同一般,竟连名讳也如此气象万千。欢迎你,我的贵人。本帝的确是圣灵帝君,不过,这一具身体,却并非是本帝君的帝舍,圣客可以把在下理解为本帝君的一介分身。不知无量圣客还有什么疑惑在心,请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尽量解答。”
范无量闻言,目现疑惑之色,口中好奇地道:“前辈既然自称圣灵帝君,却不知前辈的帝舍本体身在何处?而且,刚才前辈你还说,这个秘境乃是前辈的墟冢,若是在下理解不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坟墓之意?既然如此,现在前辈又活生生地站在此地,在下实不知该如何理解前辈到底是生是死?”
白衣男子仿佛早有所料似的,微微一笑地道:“无量圣客的疑惑看来可不少嗬?本帝的帝舍就在这秘境中心的行宫之内,说这空间是座坟墓也不为过。这样,不知无量圣客可有兴趣往本帝的行宫小坐一二?让本帝慢慢道与圣客知晓?”
范无量微眯着眼淡淡地道:“前辈盛情,在下理当遵从。只是,在下时间紧迫,只怕是无暇与前辈对酒当歌畅谈古今。不若我们就在这里席地为座,享自然之景,谈前辈之意,如何?”
范无量可不再是前世的呆子,凡事任由人牵着鼻子走,而不会往深里思索一番此事的后果。
不管这个白衣男子是否真的是什么圣灵帝君的分身,或者是别的什么身份,他都不可能不知天高地厚地就随其前往他处。万一,那里布置下了什么陷阱,他不是自寻死路吗?纵然他有造化丐碗为倚仗,但也绝不敢轻视这白衣男子可能拥有的诡异神通。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云还雪,若是贸然前往,万一真有陷阱,他或许是能安然走脱,但云还雪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嗬嗬,无量圣客还真是小心谨慎,不过这样也好,这才像是本帝的圣客,若是无量圣客轻易就答应下来,本帝反要怀疑占卜出来的预言是否准确了。”
“本帝乃是上古人物,或许圣客已经有所猜测。本帝的从前过往之事,本帝暂时不想提及。刚才本帝也说了,这一处空间,乃是本帝的墟冢,圣客将之理解为埋骨之地,在所难免。本帝之所以说是墟冢,而非墓冢,除了本空间飘浮于虚空之中这一原因之外,更为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此空间还是本帝的假死之地。本帝可以说是死了,也可以说是还活着。因为,本帝的帝舍在上古时代曾遭受重创,不得已之下,最终逃入了这一处万里行宫之地,不料,这万里行宫之地,连同护宫大阵,竟被强敌直接打入了虚空之中,从此成为一处近乎死寂的绝地。本帝的帝舍遭受了重创,坚持了不知多少个岁月之后,实在难以硬扛下去了,是以,施展了某种真武秘法,强行催眠了帝舍之躯与灵魂,以延长本帝能苟活于世的时间。当然,在此之前本帝也以无上秘法,创造了这一具近乎完美的替舍分身,并分出了一道执念来执掌此分身,替本帝占卜是否会有运道鸿途之人降临墟冢,本帝才好求请圣客,为本帝寻找九种天地灵物,以帮助本帝躯舍复原并苏醒。当然,本帝也不会凭白要求圣客为本帝做这些,本帝可以在圣客离开墟冢之前,赠予圣客一些必要的帮助,并且,当本帝复原并苏醒之后,也将愿以十万年的时间替圣客护法,以聊表感谢之意!”
“当然,圣客你也可以拒绝。不过若是如此,纵然本帝分身无法斩杀于你,也必定会修改这墟冢的护冢大阵,永远封禁墟冢,直至大阵源力断绝,彻底泯灭于虚空之中。”
“不过,无论是本帝,还是圣客你,恐怕都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不是本帝对圣客你的威胁,而是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和抗争。
既然本帝都快要死了,又岂会在意旁人的生与死呢?”
言罢这些之后,白衣男子依然微笑着盯着范无量。
范无量则是一时间陷入了无比的惊奇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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