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之笑笑道:“我们只是发现那个案子有疑点,所以重现调查一下。也不一定就是冤假错案,钱书记不用紧张。”
钱向前眼神飘忽:“我不紧张,有了疑点就好好调查嘛。”
沈泽之转头看纪子越,纪子越拿出录音笔正式询问:“二十年前,郭嘉怡出事的那天晚上,有人说你,林军、梁学兵张晨和李小军和邵齐一起喝酒到很晚,有这回事吗?”
钱向前点头:“没错,有这么一回事。我和邵齐、林军、学兵、张晨还有小军都是一个厂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所以没事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出去吃个饭喝点儿酒什么的。”说到这里,钱向前深深叹了一口气:“要是那天晚上我们没一起喝酒,邵齐没喝那么多,也许就不会出事了。这么多年我们谁都不提这件事,就是觉得内疚。”
沈泽之问拿出那张合影给钱向前看:“听说你以前也有这张照片,你妻子说后来你和他们发生争吵,就把照片撕了。”
钱向前看着照片道:“是。这张合影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张,后来邵齐出事大家关系就不如以前了,再后来发生了一些矛盾我一生气就把照片撕了,这些人也不联系了。”
沈泽之道:“那天晚上邵兵喝醉之后是谁送他回家的?”
钱向前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个,时间实在太久了,我记不太清楚了。”
沈泽之道:“邵齐在笔录中说只要是郭嘉怡上夜班他都会去接她,为什么那天晚上没有去接?”
钱向前拿出纸巾擦擦额头的汗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们那段时间闹矛盾了吧。”
纪子越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钱向前不自然的躲开他的目光。
沈泽之道:“小镇上出事了五个女孩你都知道了吧,正好是你们五个人的女儿。我想了解一下,你们五个人有什么共同的仇人,吗?”
钱向前摇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仇人呢。”
沈泽之点头,他站起来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钱书记要是你想到了什么和案情相关的事情请立刻告诉我们。”
钱向前站起来道:“当然当然,我送你们出去。”
钱向前送沈泽之和纪子越出门,他站在门口看着沈泽之和纪子越他们上车,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他转身回房间,接着里面就传出来剧烈的争吵声。
车上,纪子越道:“这个钱向前嘴里基本没有一句实话。”
沈泽之道:“他做了亏心事,自然不敢说实话了。”
纪子越道:“钱向前的妻子和他关系似乎不怎么样,我觉得他对女儿钱想想的感情也不怎么深啊。”
沈泽之意味深长道:“糟糠之妻啊。”
纪子越点头,他也是这么猜测的。看钱向前对妻子和女儿的态度多半是外面有人了吧。但是他是政府官员,不能和妻子离婚,所以还有维持表面的平和。不过钱向前的妻子应该是知道的。
沈泽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想这个案子。查到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了,邵齐肯定是被他们五个人联手陷害给肖宇顶了罪。邹百合和邹家灭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邹家人的尸体在哪里呢?他们家招惹了什么人被灭了满门?
忽然,纪子越的手机响了,纪子越接完电话道:“之前我不是送受害人身上的红裙子去分析了,现在有结果了。布料就是从镇子上买的,衣服是从市里一家成衣店订做的。局里的人已经去取证了。”
沈泽之道:“是沈山?”
纪子越点头:“局里的同事已经布控了,在等我们的消息。”
沈泽之道:“让他们把人撤回来吧。沈山已经不是人了,布控有什么用。再说他不会逃的,邹家的事还没有明了,他哪儿都不会去。”
纪子越点头给那边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沈泽之道:“我们去邹家老宅看看。”
纪子越点头开着车往小镇上去了。邹父邹母很早就搬到小镇上了,虽然他们的户口没有来得及迁过来。所以纪子越去的邹家老宅不是他们之前去查沈山户口的那个地址。
邹家老宅就在小镇的东头,他们住的是镇子上比较早的那种平方,一家一个院子,主屋三间,旁边有几间耳房做厨房和仓库。二十年前邹家人一夜消失,邻居们后来听说他们是离开小镇搬去远方了。但是根据沈山,也就是邹百川的话,他们是被人杀了。虽然人死了,尸体总还在吧。沈泽之去就是想看看邹百川,邹父邹母的尸体被藏在哪里。
纪子越把车开到邹家老宅前,这里的房子都很旧了,尤其是邹家的房子,二十年没有人住早就破旧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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