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泽之和纪子越吃了老倔头做的早餐就上山了。这边的山都属于未开发的原始山林。当地人都在村子周围的山上开荒种地,但是开的地也很有限,这里的山被保存的很好。
纪子越背着画板一路走走看看,沈泽之跟在他身边,脖子上还挎着个相机,看起来就和好奇的游客一样。山里的村民都很勤劳,沈泽之觉得他们已经起的够早的了,但是他们一出门就发现村民已经出门下地了。
纪子越走出村子对身边的沈泽之说:“组长,你发现没有,村子里的人好像对我们完全不好奇。”
沈泽之点点头:“对,他们很排外。一般来说村子来了外人,好奇是最正常的表现。但是村子里不管是老人,大人还是孩子,看我们的眼神都很戒备。还有敌视。”
纪子越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泽之道:“这个村子里的人过的几乎是一种与世隔绝生活,对于外界的排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出于恐惧,对于未知的事物出于本能保护的排斥。还有就是村子里有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的秘密。”
纪子越道:“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二种。”
沈泽之问:“哦?怎么说。”
纪子越道:“我们住的老倔头家的儿子和媳妇就在外面打工,可见他们对外面的生活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所以他们不排斥自己的人出去,反而是怕别人进来。”
沈泽之道:“分析的不错。”
两个人说着走到一处高山上,这时候已经已经十点多了,虽然是盛夏,但是山里的温度很低,连个人都穿着长袖的薄衬衫。站在山顶上俯视整个村庄,沈泽之皱起眉毛:“看不出来。”
纪子越问:“什么看不出来?”
沈泽之道:“记得我昨天和你说过的这个村子外面有结界。但是村子的布置很普通,看不出特意布置的痕迹。”
纪子越道:“这说明什么?”
沈泽之道:“这说明村子外面的结界另有蹊跷。”
纪子越道:“我们不能直接开口问,村子里的人又对我们很防备。失踪的三个警察八成就是在这里失踪的。组长,你觉得他们还活着吗?”
沈泽之道:“活着的可能性很小。要是村子里真的有什么秘密,还被那三个警察发现了。那么最可能被灭口。”
纪子越道:“他们三个人是追捕逃犯来这里的,那个逃犯呢?”
沈泽之道:“按照他们给的材料来看,那个逃犯也是在这里失踪了。”
纪子越皱眉:“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沈泽之道:“迟早会发现的。”
两个人没有找到自己像找的东西,只好下山。等到再回到村里已经是中午了。
老倔头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城里打工,女儿已经嫁到村里一户中。这些事是吃饭的时候沈泽之和老倔头聊天时说的。因为儿子打工挣的前不少,所以老倔头家里只有两亩地,很少几亩地,种一点自己吃的粮食。山里基本都是靠天吃饭,老天争气风调雨顺就多收一点。遇到气候不好的年份,大旱或者大涝颗粒无收都是有可能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泽之从车上拿下俩一瓶白酒,老倔头喜欢喝酒,也喜欢爱喝酒的人,因此和沈泽之畅饮几杯慢慢话多起来了。
几个人正吃着饭,老倔头的女儿过来了。老倔头的女儿叫英子。英子慌慌忙忙的跑进来:“爹!爹!”
老倔头放下筷子往外走:“出啥事了,看你着慌慌张张的样子。”
英子道:“大东家的妮子今天早上没啦。爹……”
“咳!”老倔头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我们出去说。”
英子闻言往屋里瞟了一眼,看见两个长得电影明星似得男人正坐在屋子里吃饭。她转身和老倔头一起去厨房了。
“爹,屋里的人就是他们说的外人?”英子压着声音问。
老倔头问:“大东家的妮子没了?”
英子道:“是,今天早上刚没的。今年开春的时候就说了他家妮子活不过夏天了,果不然,今天早上没啦。唉!可惜了,那妮子长的可好看了。”
老倔头问:“今天年初的时候你不是和他们家订了亲了吗?”
大英道:“是啊。我们家小叔子前年没了嘛。他们年纪也合适,到了地下正好配成一对互相解个闷做个伴。”
老倔头道:“这件事得问问族长。”
大英脸上出现一抹愁色:“年初的时候本来是已经说好的了。可是现在村里来了外人。我怕族长……”
“那你咋个意思?”老倔头皱着眉头问。
大英道:“爹你和族长关系好,您去帮我问问呗。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现在要是办不成了,我们成子他们家人肯定怪我。”
老倔头想了想说:“成,晚上我去问问。不过我问出来之前,你们别胡来。”
英子点头:“哎!知道了爹。”
沈泽之和纪子越坐在桌子上细嚼慢咽,一直吃到老倔头回来。沈泽之不着痕迹的问:“倔头叔,来的是英子姐?”
老倔头心不在焉的说:“啊。”
沈泽之问:“那咋不进来呢?”
老倔头拿起碗吃饭:“有事。”
看着老倔头语气不善的样子吗,沈泽之识趣的没有再问。吃完饭和纪子越一起回房间了。
夏天中午的时候太阳太毒,大家基本上中午都在家里睡觉。沈泽之站在床边看着老倔头回堂屋睡觉了。
纪子越道:“组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泽之道:“停英子的话,好像是有人死了。”
纪子越道:“和我们的案子又关系吗?”
沈泽之摇头:“应该没关系。不过也是个机会?”
纪子越不解的看着他,沈在之解释道:“这是个发现这个村子古怪的机会。”
下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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