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药堂之中,凌奇很快就开始心神不宁,浑身抽搐。她想做点什么,却被告知要等到早上才能修炼,免得被体内的外气伤到了自己。
她突然想到,她还没有给母亲写回信。每当她想到这些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别的事情,但是现在,好吧……凌齐觉得她至少应该利用自己的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即使她已经很害怕了,尴尬地盯着纸,想着要写什么。
她最终也这么做了一段时间。她从床上爬起来,坐在角落里的小写字台前,摆弄着纸张和墨水瓶。最终,经过一番犹豫和苏凌几眼异样的目光后,她终于真正写了起来。
这句问候语花了好几次才被划掉。老实说,她现在不确定自己对母亲的感觉是什么。当然,还有感情的记忆,被埋藏在怨恨和其他不那么友好的情绪之下。内疚感也很突出,好奇心和许多其他感觉结合在一起,在她的脑海中造成了一种丑陋的情感混乱,她不愿意尝试和解析。
母亲,
我很抱歉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回信。事情一直很忙。在为宗门工作、训练和其他事情之间,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太多空闲时间。我希望我寄出的包裹也能完好无损地送达。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打算停止发送它们。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女儿,所以请接受这些硬币来代替我无法实现的期望。话说回来,你身体还好吗?你提到了情况的变化,但你说得不是很具体。
除了良好的祝愿和歉意之外,我仍然不确定在这些信中该写什么。你现在在做什么?自从我离开家之后,你发生了什么变化?桐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看?此类通用问题。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除了训练中发生了一些事件外,我自己一直很好。不过,这里的医生完全有能力处理这些小事。我也变强了!或许有些狂妄,但我想我可以有把握地说,我是当年弟子前十的。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拜访你。
你的女儿凌琪
写完之后,她感觉好一些了,但信还是乱七八糟的;她在话题上跳得太快了。她努力保持字迹工整,但她天生的笔迹却很容易潦草。
当她写完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将信折好,封好信封,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凌琪就躺了下来,睡了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晚觉。
早上,她发现苏凌已经走了,但她并不孤单。当她走出病房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面对着一脸茫然的顾秀兰。
“凌七,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秀兰问道,矮个子女孩交叉双臂,抬头狡黠地看着她。“一段时间没有我,照顾自己有那么困难吗?”
凌齐对她淡淡一笑。她庆幸秀兰恢复了一些傲气;女孩最近缺乏自信的情况令人担忧。“你了解我,我总是惹麻烦。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才来到我床边?” 她从女孩身边走过,朝药馆的出口走去,并反击道。
顾秀兰哼了一声,转身跟着她,不屑地弹了弹她从哪里捡来的新的红橙相间的礼服袖子。这件礼服比她平时穿的带有拖尾下摆的服装宽松。“当你为我做同样的事情时,我不去关心你,这对我来说是不礼貌的。”
“不麻烦。”凌奇说道,对药堂前台的弟子们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当时所做的事情都掌握了吗?” 她问。她避免提及她对另一个女孩的实际关心;如果说出来,秀兰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你妹妹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你一定是在做一些让她难以介入的事情。”
“艳梅姐姐是我们家的骄傲。”秀兰生硬地回答。“我非常感谢她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和我一起工作。” 但她的语气很快就被骄傲所取代。“但是,是的,我相信我已经克服了麻烦的小瓶颈。”
“嗯,很高兴你表现得很好。”凌奇若有所思的说道。“大战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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