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伸了个懒腰,拖着疲惫不堪顿时身子向着厨房缓缓走去。
房内漆黑如墨,仿佛是一头洪荒猛兽一般,不过张玄却宛如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般,在自己工作的哪灶台中寻到了一盏油灯,枯黄顿时油灯在昏暗的厨房中显得格外夺目,在幽幽的寒风吹拂中忽暗忽明。诡异之极。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他超高的记忆力,一些简易的书能够做到过目不忘,就如同走马观花一般。
而且他初次来到匪窝,首先要做的的便是把这里的地形情况了解了一二。以备不时之需。
刚走出,一股秋风吹拂而过寒意凛然,使张玄不由得紧了紧单薄的衣衫,耳边传来树枝莎莎莎作响的声音。
一道道树影仿佛一个个灵动的鬼魂一般,在地面跳动着,按照吴明所说的房间地址,张玄很快走进了找到了房间所在。
这里并建着八间用杂草和泥巴糊成的房屋,比自家的房屋略小一些,无声无息的样子,看来这些孩童已进入了甜美的睡梦中了。
这间屋门有着一道散发着霉味的房门,黑黑的。
张玄推门而入,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顿时传入身体,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去。
只见屋内边角处有一张木床,铺着一束束已经发黄的杂草,一张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棉被。
另一边有一张发黑的木桌,铺着一层层黑灰,异常刺鼻。在墙角的四周布满着一个个蜘蛛网。
张玄见着这一切面色极为平静,心中却是有些错愕,虽然已料到李寡妇不会给自己一间稍好的房屋,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的破败不堪。
同时张玄也放松下来了,一人住在这里,自己身上的东西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就随之小一些。
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张玄粗糙的打扫了一下自己未来的家,至于那些蜘蛛邻居,全被他毫不客气的请了出去。
看着那床发黄的棉被时,让他想起了幼时和大哥、二哥三人一起盖着的棉被,一时间竟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农家的孩子对于这一切恶劣的环境是习以为常的,所以张玄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盏着油灯放在床上,一脸谨慎的拿出了青木决。
花了数个时辰把前三层的法决死死的记住在脑海中后,张玄便将青木决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
这法决绝对不能让他人发现,如果自己拿出的次数越少,那么被发现的机会也就小得多了。
想罢张玄按照书中的记载运转第一层法决了。
“噗”不至一盏茶顿的功夫,张玄突然只觉身体的血脉仿佛要撕裂了一般,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如纸的倒在了床上。
张玄脑海中不明白自己一字一句的按照法决练却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这也怪不得,张玄他只是一个连基础功法也不会的孩子,不明白什么是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也实属正常。
而修仙的基础法决运转和江湖功法有一个共同点,便都是按照奇经八脉、十二正经的顺序运转的。
不同的法决有不同的运转方法,胡乱的运转重则身亡,轻则重伤,终身无法练武。
.......
“二哥怎么样,这黑小子怎么会出现练功之人才会出现的心脉受损之事?难道他在修练什么功法?”黄天鹤看着昏迷不醒的张玄疑惑道。
此时在张玄的房间内站着六人,李管事也在一旁恭敬的站着,他心里疑惑不已,一个乡巴佬受伤,竟然劳二当家和三当家来察看。
还有那黄大目,他见到这黑小子就觉得他和其他的孩童不同,没有惧怕,可没想到竟然是个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