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得多,按地球上的说法,酒精度也低了一倍还多,喝起来水不拉几的,哪有这固态法酿造的香浓带劲?
那大汉忍不住又尝了一大口道:“小家伙,我就信你一回,给我来一筒!”说完摸出一张十金的纸币放到桌子上。随着品尝的人越来越多,祁晓阳很快就卖出去了一大坛。
祁晓阳伸手要打开第二坛,一只大手拦住了他:“小兄弟,这坛不用开,我全要了!”祁晓阳抬眼一看,是个穿着讲究的靓肤人,像是个经商的。
“整坛卖两千金,大叔你划不来的,还是先买一小筒尝个鲜吧!”祁晓阳微笑着答道。
商人模样的汉子怒道:“小孩,有没有搞错?你这一坛也就一百来筒,按你的价钱不就五百金吗,怎么我买得多反而是高价?”
祁晓阳解释道:“对不起大叔,我今天是做广告宣传呢,便宜卖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酒,大叔你真要多买些,等我下批多酿些,你到城外作坊来找我吧。”
“哦,是这样啊,行,我改个时间来找你。”那汉子问清地址,买了两筒走了。
很快另一坛也卖得涓滴不剩,而等着要买酒的人却还有老多,纷纷问祁晓阳什么时候再来,祁晓阳高声道:“大家明天再来吧,我回家挑去!”说完挑着空坛子哼着小曲往城外而去。
祁晓阳边走便算着小账,这次两窖池共下了一千多斤粮食,总成本大约五百金,得了四百来斤酒,按今天的价钱也可以卖上两千金,以后销路一打开,再把价钱涨到十金一筒,弄上十来个窖池,就再也不缺钱花了。
第二天祁晓阳只留下了二十来斤准备自己享用,挑上剩下的两坛酒又进了城,打算卖完酒就去学校。快到昨天卖酒的地方时,一个穿着官府制服的年轻靓肤人拦住了他:“小孩,这两坛酒我们府主大人全买了,你跟我送到府里去!”
祁晓阳疑惑地问道:“哪个府主?你也不问我价钱就买吗?”
那人亮出一个玉质的身份牌道:“涞水城还有几个府主?当然是冕坤冕大人,价钱我早知道了,你昨天不是卖的五金一筒吗,冕大人说了,你这酒好,给你两倍价钱,以后有多少都送到府上去,跟我走吧!”
祁晓阳一听是府主要的,倒是不敢坚持要两千金一坛,但想起上次卖马的事,心头打鼓,放下担子道:“等等,送去可以,请你先付钱!”
那人怒道:“你这小孩怎么不识抬举!难道堂堂涞水府还会赖你这点酒钱?少啰嗦,送过去不会少给你一文的!”
祁晓阳无奈,人在檐下过,不得不低头,那府主大人比巡城司那个霍拉善地位还高,自己眼下可是惹不起,只得做好被宰一刀的心里准备,挑起坛子上了那人的二彩龟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