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这里品茶赏月的武疼被祁晓阳抓小鸡一样提到楼下的客厅,与他住一起的老伴和孙女已被捆住手脚堵上嘴扔在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眼里全是害怕。
祁晓阳将老鬼子扔到沙发上,逼视着他的眼睛道:“老家伙,你折磨了我三天,本想一拳打死你,但看在你还有点骨气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饶你不死。”
“我不怕死,你什么也别想知道!”老鬼子倒是很硬气,但也不敢大声说话,他也怕惹恼了祁晓阳胡乱杀人。
祁晓阳一闪身抽出挂在木架上的那把武士刀,架到老鬼子脖子上:“你不怕死,我就先把这两个女人的手腿一只只砍下来,看你说不说!”这话吓得地上的两个女人呜呜直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武疼。
老鬼子显然也怕了,不敢再说硬话:“对付女人算什么英雄,你这样做不人道!”
祁晓阳冷笑道:“人道?你tm的把我电了三天,就是人道吗?你们岛国鬼子,男女老幼都该死!”边说边目露凶光,将刀指向那个十几岁的少女。
“等等!”武疼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你先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也不难为你,不会问什么大秘密,你只需要告诉我,绑架我是谁的指令,这个军事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是谁,现在在哪里!”祁晓阳缓和了下语气问道。
武疼松了一口气道:“谁下的令我不知道,但肯定是管谍报的**局,这个南岗基地的指挥官叫岗侟劲夫,住在往东北一千多米的海边那栋白色别墅里,这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那是个连麻雀都飞不进去的地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祁晓阳说完一刀背敲在老鬼子后颈上,让他晕了过去,用床单扯成布条捆好,连那两个女的一起丢到卧室里,然后将那把武士刀归鞘带着,关灯上楼,从楼顶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岗侟劲夫的官邸很好找,背小山临海滩的一座独立白色别墅,除临海的一面外都架设着电网,通道口有岗亭和两个哨兵。祁晓阳不想闹出动静,估计楼顶有监控,从靠山的背面越过电网,落到一个裙楼的阴影里,他猜测警报系统的中控室应该在这里。打开一个没有灯光的窗户,穿过房间进入过道,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走道尽头有一个向下的楼梯,灯光从下面透上来,中控室应该就在下面的地下室,但楼道下面肯定有哨兵和监控。
祁晓阳对军事设施不熟悉,不想贸然行动打草惊蛇,找了一间隐约有鼾声传出的房间,轻轻打开门溜进去,将床上睡得正熟的两个士兵一个脖子上一刀解决掉,穿上一套军服,挎上一只微chong,从另一个弹夹里卸出十几颗子放在衣兜里,关好房门走向那个往下的楼梯。
地下室的过道门口果然有两个岗哨,等他们看清下来的人是个生面孔的时候,一道冰凉已从脖子上划过,叫声从断开的声带变成了嗤嗤的气流。下一秒祁晓阳已到唯一开着那道房门前,里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值班军官,正惊讶地看着监视屏上两个士兵无声无息地往地上瘫去,伸向报警按钮的手也随即停在空中。另一排监视屏前的人回过头来,迎接他眼神的是一道寒光.......
祁晓阳没留活口,因为监视报警系统他早就研究过,不到两分钟就弄清基本线路,切断了所有的触发装置,摄像系统继续在运转,只是停止了信息储存。现在这栋所谓麻雀都飞不进的房子,祁晓阳可以如入无人之境了。
岗侟劲夫正躺在大床上,眯着眼睛享受两个妙龄女子的按摩服务。六十多岁的年纪,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女人身上恣意驰骋,但头下枕着一个,身上趴着一个,却是另外一种享受方式。正在飘飘欲仙的时候,职业军人的警觉让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异常,伸手就去抓放在床头的手枪。“噗”一颗子弹打在他那只伸出的手腕上,没有枪声,子弹也只打进去一般,却痛得他连忙缩手。
那个正在岗侟身上辛勤“劳作”的女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滚到一旁昏死过去,另一个做肉枕头的只来得及张开嘴,也步了后尘。“你就是那个叫祁晓阳的支na人?”面对微chong黑洞洞的枪口,岗侟并没有表现出惊慌,捂着手腕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