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芳宫。宋武帝享受着郦贵妃轻敲慢捶的揉捏,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足足睡了一个时辰后,皇帝醒了过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午时了。”
皇帝看得出睡了一觉精气神很足,通体舒泰,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道:“年纪大了,午觉一歇就醒不过来了。”
“陛下正值春秋鼎盛,陛下在臣妾这儿能睡得香甜,是臣妾的荣幸。”
“好好,”陛下笑道,“怪不得朕如此宠爱爱妃你,后宫如果都能学得你这张巧嘴,朕心情会更好些了。”
郦贵妃笑得妩媚,语调却很谦逊:“后宫的姐妹都是好的,臣妾自然有远远不如其他姐妹之处。但是臣妾再自诩,觉得陛下自然有帝舜之德,但臣妾还是觉得离古代的贤妃娥皇女英差远了。”
似乎不经意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说出了口:“哪及得上宜都王的两位妃子,代妃亲口说要她的两个儿媳效仿娥皇女英,臣妾想,代妃的心可真是不小啊。”
皇帝皱了皱眉,还在思忖这句话有何不对劲之处,就听郦贵妃轻笑道:“代妃的两个儿媳是娥皇女英,那代妃的儿子宜都王呢,不就是堪比帝舜了。连太子都不敢这样想,所以臣妾说代妃心可不是不小嘛?”
皇上的脸一下子僵硬住了,极慢地把目光转向郦贵妃,沉声道:“代妃真是这样说?”
燕飞宫,妃嫔宫女跪了一地。
说话的正是那日往燕飞宫送衣料首饰的为首的宫女,“奴婢所言非虚,那一日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了那样的话。”
宋武帝冷冷地瞅向代妃:“代妃,你怎么说?”
“陛下,臣妾不是要故意那样说的。”代妃惶惶地缩在底下,手足无措。
“那你将宜都王的两位妃子比作娥皇女英,可真有其事?”
“这是,这是……”代妃窘迫着,讲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她本身即不善于辩解,更何况这样的突发情况使她完全乱了方寸。
“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和代妃姐姐无关。”一声娇叱声打破了僵局。燕飞宫门口,瑁妃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跪在了皇上和代妃之间。
皇上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问道:“瑁妃,这和你有何干系?”
瑁妃从袖里掏出一方锦帕,呈给皇上道:
“日前代妃姐姐得了这方锦帕,因为是用云锦制成,姐姐知它的珍贵。便在上面绣了竹子,作为生辰礼送给了臣妾。陛下您也知道,臣妾素来喜欢竹子。
臣妾在得到这方锦帕后,爱若珍宝,曾开玩笑和姐姐说,姐姐你帕上绣的可是湘妃竹。代妃姐姐并没有想到这层意思,臣妾便解释给姐姐听,臣妾和她姊妹情深,当效仿古代贤妃娥皇女英,更好地侍奉陛下。
记得当时臣妾还玩笑地说,她家的三殿下的两位王妃便有娥皇女英的风范,懂得丈夫主外,内宅必须安定,家内的各位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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