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苍白色的495年

的符卡拍在了芙兰的脑门上。

    时空悖论【自我杀害】

    上帝悖论【全知全能】

    绝对悖论【自我否定】

    无神悖论【超越唯一神】

    融合！

    无限【自我补完】！

    四张卡任何一张单独使用都是无形而致命的。但融合后就成为了救命道具。摩根至今也不能再次小宇宙暴发创造出空白灵魂。这张卡也不能，但它可以补完原本缺少的灵魂。

    这五张卡并不是摩根的，而是那美的。那美先是杀害了全知全能的Tiamat，从而使【全知全能】的主神被打下神坛，完成了不可能的【超越唯一神】。又因为杀害自己的祖先导致自己的存在被否定，变成【自我否定】。因为并非自杀的死，而变成【自我杀害】死循环。最后却因为众神的愿望和费罗蒙的干涉而得救。一切的一切产生了这张原本只有摩根才会拥有的无限系列中的新成员：无限【灵魂补完】。这是一个众神们一起完成的奇迹，在实现的那一刻，那美也拥有了那无限的可能性。当这张卡使出时，摩根灵魂中的光球也抖动了一下。

    无限的可能性能能将0变成1。这张卡的能力则是将出生便被命运固定的灵魂总量改变掉，芙兰的灵魂开始了自我的补完。因为多次重伤和心志残缺而消失的部分魂魄慢慢地从无中出现，融合进了那痛苦了495年的苍白人生中。芙兰的眼神从疯狂渐渐转变为平和，好奇的看向了眼前让自己改变了的血染全身的少女。没有去管身上的雨水让自己全身都在刺痛着。

    摩根温柔地抱起那一看就很可爱的人儿。变出一件绣着金色无限符号的大红斗篷盖住了自己和少女。

    “玩得高兴吗？”

    “嗯。”

    “以后和其它人玩的时候要小心哦。不管是自己出血还是别人出血都是会很痛的。”摩根温柔的摸着芙兰的头。

    “芙兰没有朋友…”小家伙沮丧地低下头靠在了摩根的胸口。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摩根变出一根红水晶项链戴在芙兰脖子上。“以后你也可以自己出门去找朋友玩。太阳和雨水都喜欢你，不会再拦着你了。”

    “姐姐不让我出去玩，大家都不理我。”芙兰伤心地快哭了。靠在摩根胸前鼻子一抽一抽地。

    “还看得见‘目’么？”

    “咦？”芙兰抬起头看了看，原本睁着眼睛时一定会出现的条条线线都不见了。“都不见了。”

    “芙兰已经长大了，可以控制自己了。”摩根继续摸小萝莉的头。死萝莉控。

    芙兰又试了试集中意志，那些目又出现了。多次试验后，芙兰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了。

    “太好了，谢谢大姐姐！”小家伙直接抱住摩根在胸部上蹭了起来。

    “走吧，你姐姐和大家都在外边等着你哦。”摩根撤销了镜像空间，走向了早已经在外面从头看到尾的红魔馆四，啊，不对，是五人。小恶魔还是那么没存在感。

    外面的雨停了。月光重新出现。

    手中拿着红色长枪的蕾米一见那奇怪的领域消失立刻迎了上来，背后的Pad长也跟了上来。

    “你是谁？”冷着脸瞪着血色大眼的大小姐捏紧了手中的冈格尼尔，一旦面前的红色人形对自己的妹妹不利就直接一枪扎上去。背后的十六夜咲夜垂下的双手中也出现了八把银色的匕首。

    “姐姐姐姐！”二小姐从摩根身上跳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姐姐。“芙兰已经好了，已经看不见那些目了。”

    “咦！”这是红魔馆四，啊不对，五人一起发出的惊讶叫声。

    “真的？”被芙兰一抱马上软了下来的蕾米上上下下的查看芙兰的身体。“我看看。”

    “哎呀！”芙兰拍掉那只对自己乱摸的甜猪手，真的，一点都不咸。“真的没事了啦，姐姐放心吧。”

    也觉得自己有点病急乱投医的蕾米大小姐再次抱住了自己的妹妹。这样的拥抱已经多久没有过了呢，蕾米自己也搞不清楚。但芙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软，身上还是一样的香。和着鲜血的味道后就更香了，好想咬一口哦…鲜血？蕾米用手指沾了点芙兰背后的衣服上的血，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舌头上舔了舔。O型血，不是芙兰的。蕾米将眼睛看向了刚才和芙兰进行战斗并在最后抱住芙兰的O型血人士。

    “是你让芙兰回复过来的？”

    “可爱的女孩应该有个快乐的童年不是吗？斯卡雷特家的大小姐阁下。”摩根穿着鲜红的大斗篷挡住自己里面破破烂烂的旗袍，微笑着向蕾米莉亚行了个X教他的号称是古代贵族礼的礼节。“阳光和雨露也不能拒绝可爱的芙兰朵露二小姐拥有一个完整而快乐的童年。现在她已经可以在阳光下奔跑，接受雨露的洗礼，然后开开心心地去洋馆之外交朋友了。”

    天大地大，妹妹最大。听到自己的妹妹可以快乐，蕾米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有礼貌的美丽O型血，不对，现在是美丽的女性，蕾米表面平静内心激动地向她点头感谢。“感谢你，善良的女士。你有着一颗钻石一般的心灵。请问阁下的名字是？”

    “那美.摩根.圣.方。叫我那美就好。”摩根拿出一根和芙兰脖子上的项链原理相同的紫色水晶项链送给蕾米。“请收下这份见面礼。美丽高贵的血族大小姐同样有权力行走于阳光之下，雨露之中。而且，白天的话博丽神社的那位也是醒着的哦。”摩根坏笑着对蕾米眨了眨左眼。

    什么叫话术？这就叫话术。一点小恩小惠加上合适的语言就可以让对面贵族出身的大小姐感恩戴德。加上小小的调侃就让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不少。X如果听见上面的那段对话一定高兴地内牛满面，撒花庆祝摩根出师。

    “嗯哼！”正牌贵族大小姐举起空着的左手虚握成拳放到自己嘴前，假咳了一声以掩饰通红的面色。明明是萝莉体型却去做一些老头子才会做的动作让摩根现实感觉到后觉得意外的有意思。

    可以接受阳光，可以淋雨游泳对一个从人转变来的血族吸引力有多大？如果妹妹是第一，家族是第二，博丽灵梦是第三，那这种事就是板上钉钉的第四序列。妹妹的事对这个妹控姐姐来说大过了天；家族振兴的事对这个重荣誉的贵族大小姐来说大过了地；博丽灵梦的心对这个表面强大实则内心纤细的少女来说大过了所有人；可以随时行动对少女蕾米莉亚.斯卡雷特，斯卡雷特家的家主兼大小姐来说是吸引力非凡的。那个由人转变成的血族会去主动喜欢那潮湿阴暗的古堡？那个纤细敏感的贵族小姐会喜欢那硬邦邦的死人棺材？那个青春少女会不喜欢诗情画意的和风细雨，日出日落？

    这个好意的礼物不能拒绝，也没法拒绝。

    “红魔馆从今以后都欢迎你。我的朋友，那美.摩根.圣方。我以后就叫你那美了，你也叫我蕾米就好。”蕾米认可那美成为她在幻想中不多的朋友之一。

    为什么蕾米莉亚的朋友为数不多？再怎么说蕾米也在幻想乡中呆了这么多年了不是？

    因为不削。有礼，美丽，有背景是贵族小姐交友标准的基础。强大有力是大妖怪的交友标准。幻想中都能做到的又有几人？一双手也数得过来吧。要么强大而无礼，要么无力而无礼，要么有礼有力却不喜欢礼。结果我们可爱的蕾米大小姐还真没几个朋友。谁喜欢一直孤单过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没谁喜欢吧。

    一见自己的主人有了新的朋友，心中只有大小姐的女仆长也是心中高兴。完全潇洒的女仆长华丽而干脆地对着摩根行使了女仆礼节。一直把目光放在那两串材质功能都未知的项链上的姆Q也将目光移过来放在全身红色的人儿身上。红美铃同学看来是因为今天晚饭又被克扣掉，然后又被二小姐打了一顿的关系在一边精神不振的捂着肚子。咦？你说什么？小恶魔？小恶魔是谁？

    看到此间事了的摩根便想回家睡觉了。“夜了，我便先回家去了。芙兰，蕾米，香草小姐我们博丽祭祀日见了。”刚起身飞行的摩根想了想转身对着呆呆的红美铃用中文打了个招呼。“美铃我们后会有期了。”然后就转身飞向了人之里。

    “祭祀日那……”蕾米用手指点着下巴心中不知想着什么人。

    “姐姐我也能去吧。”听到有好玩的事情芙兰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姐姐。

    “当然，我们姐妹一起去。以后也一直在一起。”姐姐开心地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太好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妹妹也开心地回抱住了自己的姐姐。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姐姐/妹妹！

    咲夜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想哭。但潇洒守则让她硬是把到了眼角的泪给憋了回去。

    姆Q想到了那黑白双色的人儿，心思不知道转到那里去了。

    中国高举双手在一边跳来跳去，嘴里叫着“终于有人会叫我的名字了！”“还是中文！”之类的。

    那个谁…啊，小恶魔则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墙角边，身上全是黑色的雾。嘴里碎碎念着“被无视了”“人气过低”“没有名字记不住样子”什么的。

    ……

    “我也要！”飞到一半的摩根边上出现了那熟悉的隙间，从那条小缝里伸出了一只看似少女实则为妈之人的手。

    摩根满头黑线变出一根透明无色的钻石项链塞了过去，上面刻着一个回魔法阵。“你要来做什么？”

    “好看。”手收了回去，一会又伸了过来。“再一根！”

    “抢劫啊。”摩根头上又多出了青筋。“给谁的？”

    “你懂的。”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还并起来搓了搓。

    坏人因缘被马踢坏人因缘被马踢。不想被踢的摩根再次塞过去了一根钻石手链。

    “Bye~~”手捏着手链缩了回去。隙间消失。

    “我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