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稍稍发泄出了一些,越王妃又想起了陈春的身份,脸色再次白了起来。
“我想怎么样?呵呵,这话应该是我问娘娘吧?娘娘你想怎么样呢?我那义女,到底碍了你什么事,竟然让您带着护卫打成那样?她才几岁啊?还有,你的贪心到底有多大?竟然敢在打了我义女之后,还敢向我讨东西?你父母没教过你什么叫做羞耻吗?”
“啪!”
茶碗被陈春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砸得粉碎!
……
“想不到,这小子对他的这个干女儿竟然如此爱护,都气成这样儿了!”某处,惊鲵说道。
“你忘了他身上有伤?本就使不得劲儿,你别看他气喘吁吁,这中间恐怕是摔茶杯累得成份居多!”周瑜笑道。
……
“我,我,我只是想帮那小女孩保……保管……”见到陈春发火,越王妃胆怯起来,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小女孩儿?娘娘,你可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连越王爷的女儿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陈春冷冷地说道。
“我……我……”看着陈春咄咄逼人的目光,越王妃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越王的怀里,这才止住。
“真人,越王殿下身为藩王,子女颇多,王妃娘娘又是正妃,记不住一个半路出现的郡主的名字,也并不算什么……大错吧!”那个黑点儿的神霄派弟子突然出声说道,这小子认为自己被派来保护越王妃,保护不了也就罢了,可怎么着也不能连句话也不帮,所以,就开口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们……”陈春突然把手指向了这几个神霄派的弟子,“都把名字给我报上来!省得我以后还得让灵素老道去查!”
“……”六个神霄派弟子包括那个黑点儿的,一齐咽了口唾沫,没敢吭声。
“不说?是不是以后打算不修道了?你们以为,灵素老道会为这件事情护着你们吗?”陈春森然道。
“晚,晚辈,衡研!”那个老成点儿的神霄派弟子终于低着头,小声地把自己的道号说了出来。
“好,你这小子倒还识趣,玄鹤!”陈春招呼了一下自己名义上的徒弟。
“……什么事?”极不情愿的,玄鹤应了他一声。
“把那‘青氤草’拿一根儿出来!”陈春说道。
“你想干什么?”玄鹤不自觉得捂了捂身上的一个小袋子。
“又不是要全部,一片草叶就行了!”陈春指了指那个叫“衡研”的神霄派弟子,“这小子表现不错,我想赏他一根儿!”
“就他?半根也能要了他十条小命!”玄鹤不屑地说了一句,可是,他这话却让剩下的五个神霄派弟子当场就晕趴下两个,依这几个道士的想法,衡研老老实实报上了道号,还要被毒死,他们岂不是要死得更惨?再一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整人道法,什么炼成僵尸之类,出现这种情况也就难免了,当然,他们之中也有想跑的,可是,跑得了今天,明天怎么办?而且,还得能跑得了才行啊。
“真人,饶命!我们真的没有跟小郡主做过对呀!”衡研也大叫起来。
“白痴!”咕哝了一句,陈春又朝玄鹤呶呶了嘴。
“哼!浪费!”明白了陈春的意思,可是,就算再感到可惜,玄鹤也无法对陈春做出反对,只得取出一根“青氤草”,上前掰开了衡研的嘴巴,只是,做完这些,他就又停住了。
“怎么了?难道不行?”陈春问道。
“不是,我只是在考虑这小子能受得了多大的药力!”玄鹤闭着眼,头也不回地答道。
“噢!”陈春不再说话,转过头来看了看正张大了眼看着眼前形势的越王夫妇,突然笑了笑,结果,越王夫妇俩被他吓得当场抱成一团儿,然后,撒丫子就往外跑。
……
“这对夫妇也有一些可怜!”某处,真刚叹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答应那陈小子在外面布什么‘鬼打墙’,会有这种事吗?”惊鲵说道。
“怎么说也是我们害得他成了这样,他有什么要求,我们也不好拒绝啊!谁知道他还能撑几天?何况他也是为了自己的义女去讨个公道,这个忙,我们是不得不帮啊!”周瑜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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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注意:张自然不是后土,后土是女性!这个问题可是原则性的,万万不可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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