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她。
更庆幸的是,当时他用理智战胜了欲望,没有做出不尊重她的行为。
但因为被关在破庙里一夜,为了她的名声,他还是去求婚了。
如果夏颜不同意,他当然不会强求,但没想到的是,夏颜竟然同意了。
这时候说这些话的夏颜,是不是想到了那时候无助的自己?
石磊不由为她感到心疼。
“我,我又不是想害夏草,她也是我女儿,人家是山里的猎户,只有一个儿子,年纪虽然大一些,但家境殷实,一年到头都能吃得上肉。
我嫁女儿,当然是想她嫁个好人家。
可是夏草没什么文化,心高气傲,你以为她能像你一样嫁个当官的呀?
她书没读好,又不上进,好吃懒做,象她那样的,能有人家愿意娶她就不错了。”
原来,在林桂珠心里,把夏草看得这么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的夏草确实如林桂珠形容的一般,所谓知女莫若母就是如此。
林桂珠辩解。
夏颜不想和她争。
她发现,人的认识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你再怎么和她讲道理,也是讲不通的。
就象鸡同鸭讲。
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大家都知道包办婚姻违法,而且采用绑架这种极端手段,更是法理不容。
但在林桂珠看来,女儿是她生的,她可以决定女儿的婚姻,女儿们若是不听她的安排,就是不孝。
为了防止女儿不愿意嫁人,她让夫家把女儿强行带走,这又怎么了?
只要成了夫妻,还有过不去的坎吗?
见林桂珠气鼓鼓的,夏颜不再和她讲道理。
不过,经过夏颜一吓,林桂珠后面路上就不敢做妖,跟着大家往山上正常走去。
纪远看着天色暗下来,屋外,热闹了大半天的酒宴,已从渐入佳境,到接近尾声,心里不由充满了绝望。
她自不是什么丢了清白就活不下去的女人,非要寻死觅活那一挂。
但她是崇尚爱情至上的女人,如果她喜欢的,主动也未尝不可,但对方现在明明不是她的菜呀!
一想到要和那个不刷牙、不洗澡的瘸子睡在一起,纪远不由便有一种恶心之感。
更别说还要被他酱酱酿酿了。
她摸了把剪刀在手里,剪刀是她从五斗柜里发现的,这家人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屋里的危险品也没有收干净,让纪远找到了一把防身的武器。
她偷偷把剪刀放在枕头下,一旦那个男人真的要强迫她做什么,她会先行一番博斗反击。
实在体力不支,落于下风之时,她就会抽出剪刀……
纪远又不是法盲,事情发展到那个程度,她肯定已经算是自卫反击啦!
就在纪远把剪刀刚放好,门突然“碰”地一声开了。
一身酒气的男人,摇摇晃晃、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坐在床沿的她面前,“吃吃”笑着说:
“夏草,你说要明媒正娶,我就请了亲戚和村里人吃饭,现在,你我已经是过了明路的夫妻了,我们现在就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