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见到陈正阳的时候,简直可以用震怒来形容,但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只扶着她上了车然后往医院开去。
她直接把陈正阳带到妇产科,在路上已经给杨如海打过电话,她今晚值班。
杨如海见到陈正阳的时候也是什么都没问,只让她躺在检查床上,并把胡喜喜推了出去,“去买一杯热牛奶让她喝下去!”
胡喜喜点点头,看向陈正阳,她的手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硬是不流一滴眼泪。这么倔强的女人,是如何忍受得下这一切的?
胡喜喜在面包店买了一盒牛奶,让人把牛奶叮热,然后走回医院。刚好看到杨如海把陈正阳的身份证拿给一个护士,“办理入院手续,检查一下稳妥!”
胡喜喜快步走上去:“要住院吗?”
“是的,孩子流产了,而且,她曾经受到虐打....”杨如海无奈地看着她,“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需要报警吗?”
“我不知道,她没说。她情绪怎么样?”胡喜喜为陈正阳感到悲哀。
“她压抑着,连哭都没哭,但这未必是好事,情绪是需要宣泄的,而不是压抑。”杨如海走到科室水龙头那里洗手,叹息道:“需要通知她先生吗?她很苍白,很虚弱,需要人照顾。”
“我照顾她便可!”
“胡喜喜,你不是超人,你有家庭有公司,你只能作为她的朋友,但她需要一个亲人真切的关心照顾,你行么?”杨如海毫不留情的说道,“好心不是不好,只是要看清情况,她的情况比你想象的严重。”
“这个明天再算吧,我拿牛奶进去给她。”胡喜喜走近检查室,却见检查室空无一人,外面传来杨如海的声音:“护士推她去照彩超了。你等一会吧。”
胡喜喜退出来,看见杨如海一派冷静的面容,不禁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见惯了这些事情,所以都不会有情绪起伏?”
“我们也是人,感情谁没有?但是做医生和做其他职业不一样,不能被情绪影响自己的判断。你这样毛毛躁躁,真难想象欢喜集团是你一手创立的。”杨如海一边写着病历一边说。
胡喜喜讪讪说:“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这样,我今晚已经很能忍了,我一句话也没问。”
“胡喜喜,多事其实也是一项美德,但是建立在人家愿意倾诉上面,你一会好好跟她谈谈,假若她愿意说,你听,她不愿意说,不要追问,让她冷静一会。”杨如海看着她说道。
“知道了,我不是多事,我是真的关心她。我见过她的老公和那个小三,知道她过得很痛苦,但是什么都帮不上忙。”胡喜喜压抑地说。
“感情和婚姻,都是自己的事,别人帮不上的。”
“一副专家的口吻,怎么?你和胡锦明去到拿了一步?到了不需要人帮忙这一个层次没有?”胡喜喜偷看她的脸色,这两人也闷骚了些,都这么久了,还没听说正式走到一起。
“我们是朋友!”杨如海红着脸说。
“什么朋友?”
“好朋友?”
“怎么个好法?有多好?”
杨如海放下手中的笔指着门口怒道:“我发火之前要么闭嘴要么滚蛋。”
“你说脏话?”胡喜喜无辜地坐在她面前,笑嘻嘻地看着她,“不让人说就是有问题,牵手没有?亲嘴没有?上床没有?”她一味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杨如海冷笑一声,低着头继续写病历:“绿荷,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今晚不要让她在我面前出现。”
平地顿时起了一阵冷风,胡喜喜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端着牛奶飞一般地跑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你这个女人和胡锦明一样变态!”绿荷,是只鬼,是女鬼!
杨如海微微笑了,想起那个男人,拿起手机不自觉地摁到他的电话号码,却又随即放了下来,她们进展到哪个阶段?她也不知道。
安顿好陈正阳,胡喜喜坐在她的病床前看着她,“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没有?”
陈正阳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语,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看着胡喜喜,嗓音清哑:“我想离婚!”
“是他打你?”胡喜喜怒道。
“正确来说,是那个女人让他打我。”陈正阳语气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个女人怀孕了,他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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