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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大吃一惊,“不可以。你想干什么?”
胡喜喜说道:“我叫胡喜喜,我的儿子在上面,生死未卜,我不能等,芒果树距离窗口有四米的距离,只要我从树上跳过去,然后抱紧不锈钢防盗栏去掉断掉的栏杆,便能潜进去。”
“你是胡喜喜?欢喜集团的董事长?”所长问道。
此时,已经有大量的记者涌了进来,摄影机对准在此所有的画面,包括胡喜喜,这句话一出,胡喜喜便成为聚焦的镜头。
朱晴子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所长没有犹豫,交出自己的配枪,“好,我信你,确实这件事情不是你做,我还不放心。”跳过四米的距离,很冒险,但对与胡喜喜而言,应该不难。
镜头对准胡喜喜,她把手枪别再腰间,一个跳跃便保住了芒果树一根比较粗大的枝干,身子敏捷地往上爬,底下的人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她一个失足。
胡喜喜看好距离,然后对所长用口语道:“制造声音.....”
所长了然,拿去喇叭对着二楼大喊:“上面的人听着,我是派出所的,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的,他们都是孩子,请你走出来和我对话,或者打开门让我进去,请放心,我没有带武器。”
陈天云开完会出来给胡喜喜打了电话,湾湾拿着手机接听了,十分钟后,陈天云出现在校园。他来到的时候,正好是胡喜喜纵身一跳,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惊叫声生生吞下,全世界似乎都在凝视着她这纵身一跳,她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完美地落在窗前,她快捷地抓住防护栏,下面围观的人心里都大吼了一声,好!
很多在教学楼观望的学生都哭了起来,也很多老师在流泪,朱晴子的心很矛盾,希望冠军没事,但又想看到胡喜喜伤心欲绝。
湾湾投进陈天云的怀抱,泣不成声。陈天云凝视着胡喜喜,胡喜喜也看到了他,他朝她微微点头,他的眼神和面容都是极冷峻的,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出事。
胡喜喜微微一笑,极度凄美,陈天云拿过喇叭对着上面喊,为胡喜喜制造声音,让她扭开那不锈钢管,“大哥,求您放了我儿子,我儿子还小,他什么都不懂,求求您.....”
一个父亲的声音,慢慢地消减了变态男人心里的怒火,他看着冠军,他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杀了人了,他杀了人了。不能下去,杀也拉个垫背的,为什么要他一个人痛苦?我没有了儿子,也要让别人试试这是什么滋味。
阿骆也哭着求:“叔叔,求求您,放我们下去吧,冠军会死的,他是个好学生,好孩子。”
“闭嘴!”变态男人一个耳光打在阿骆脸上,那血淋淋的刀子对准阿骆,正发狠着想一刀刺下去,阿骆全身卷缩,惊恐地瞪大眼睛,大喊一声:“救命啊,救命啊!”
底下的人全部惊住了,一声不敢吭,阿骆的父母也来了,听到阿骆的喊声,阿骆妈妈尖叫一声:“不要啊,不要......"
枪响了,刀子哐当一声跌在地上,胡喜喜对着他举起刀的手开了一枪,男人红了眼,转过身对胡喜喜扑了过去,胡喜喜见冠军倒在了血泊中,心碎了一大截,一个半空旋腿就放倒了那变态男人。
“阿姨来了,"阿骆跳起来打开铁门,“救护车,救护车!”一楼的门被打开了,警察跑在了前面,医生护士抬着担架急忙奔上去。
胡喜喜扶起冠军,冠军已经昏了过去,他的一张脸白得恐怖,胡喜喜恐惧地叫着:“儿子,醒来,妈咪来了,儿子....."
“血型。”医生简截了当地问胡喜喜,胡喜喜愣了一下回答:“RH阴!”
医生点点头,表情已经凝重了许多,这是个罕见的血型,紧急输血的时候可以用Rh阴性的病人可以输给同样A、B、O、Rh阳性血液做为应急之用。在这种情形之下,病人可对RhD产生致敏感性,但是立即的溶血性反应的危险性是非常少的。但最好的办法,是有同血型的血液。
朱晴子走上前来,“医生,我也是RH阴性的,抽我的血。”
“好,一起去医院吧。”医生说道,一边检查冠军的伤口,所幸阿骆的手法虽不熟练,但血却止住了,只是伤口这么大,就算措施得当,还是有失血过多的情况。
阿骆双手和衣服上都占有冠军的血,他哭着对父母说:“冠军为我挡了一刀,他为我挡了一刀,我害死他了。”
阿骆父母也流泪了,担忧地看着冠军抬上车。
胡喜喜的身份也终于曝光在媒体前,连同她的儿子胡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