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到尤倩儿给他的讯息,也看到他回复给尤倩儿的讯息,果真是说了分手。两人之间再没有过多的交谈了,打过一次电话,电话时长是两分钟不够,她慢慢地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他现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等他睡一觉,再慢慢地根他解释吧。
只是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翻来覆去,起床上网斗地主看新闻,凌晨一点钟又继续躺回床上,终于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但是就在迷迷糊糊之际,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摸索到床上,她睁开眼睛,沙哑道:“小气鬼,气饱了啊?”
黑影上床搂住她,“去西潮回来之后,你要马上跟他说清楚,不准拖拖拉拉。”
“知道了!”胡喜喜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陈天云轻轻叹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结果胡喜喜打算六点钟起来的,两人睡到八点才起来,她一看时间,连忙拉着陈天云:“起来,快点,八点钟了。”陈天云猛然惊醒,连忙起来梳洗。胡喜喜拿出衣服准备换,却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连忙开门把他塞出去,“换衣服去!”陈天云嘟哝道:“迟早也是要给我看的。”
老爷子趴在栏杆的上看着他,双眼发亮:“孙儿,看什么?我也要看。”
“爷爷,人吓人吓死人的。”陈天云被突然冒出来的老爷子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
“是你没看到我,我一直都在这里。”老爷子笑嘻嘻地说道。
陈天云摇摇头回房换了衣服,拿了一套换洗的便提着一个小行李袋下来了,胡喜喜也整装待发,把自己的衣服放进陈天云的行李袋,便出门了。
“老太爷,换衣服回公司了,今天要开会。”阿德提醒道。
“我开什么会啊?”老爷子摸不着头脑,“我都退休了。”
“您昨晚答应陈先生帮他主持一个股东大会,您昨晚亲口答应的。老爷子,您的记性越来越差了。”阿德笑着说。
“是吗?我有这样的事情?”老爷子一边忖思一边上楼,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也好像没有吧。
陈天云开自己的越野车去,跑长途还是他的车舒适,买了一些零食丢在车上,想去买个手机,但商场还没开门,只好等回到西潮再买,胡喜喜叹息:“手机和车都是消耗品,不必买太贵。”
陈天云对于她经常被偷车表示鄙视,但由于手机事件,他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只静静地开车,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菊花园,这一带很多人种花卖,这里的土地也都是租给花农每年收取租金,然后给村民分红。
“给你买一个玫瑰园,让你每日穿梭在花香中,多美啊。”陈天云自顾自地YY说。
胡喜喜张大嘴巴,她想说,其实她不太喜欢玫瑰,除了玫瑰有刺之外,玫瑰花的香味也太过浓郁,但既然他喜欢,那就顺着他吧,今天他是大爷,“好啊,但是前提是你要陪我一起。”
“我当然要看着有没有什么德华之流的来采花了。”陈天云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了她一眼。
胡喜喜装作听不到,只看着外面的菊花园发呆,天空盘旋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菊花园中有点地方栽种了几棵芭蕉,想起芭蕉,不禁笑了,陈天云问道:“你笑什么?”
“想起一个笑话,所以每逢看到芭蕉树,我就想笑。”
“什么笑话。”陈天云有些好奇。
胡喜喜见成功转移了话题,便说:“有一个小兵很喜欢在上司说话的时候插嘴,上司生气了便对他说,日后我要是跟人谈论的时候你再插嘴,我就砍了你的头。小兵害怕,于是再也不敢了。但又一次,上司又跟一位来访的朋友说着天下什么叶子最大,上司说是梧桐叶,而上司的朋友说是桑叶,两人争论不休,几欲打起来,于是这位小兵再也忍不住了,他说:即便您要砍我头,我还是要说,最大的芭蕉叶!”说罢,她自己笑了起来。
陈天云是早先看过这笑话的,那时候不觉得好笑,但如今从胡喜喜口中说出来,再看她开怀的笑容,不禁也笑起来。一路上的车子里,再也听不到半句酸言酸语,胡喜喜摸摸额头的汗,这大爷真难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