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不是要和球球洗鸳鸯浴吗?不抱进来怎么洗?”胡喜喜一脸无辜地问道,拿着睡衣潇洒地进了冲凉房,留下陈天云恨得牙痒痒的。
胡喜喜洗完出来,却看见陈天云已经穿着睡衣在她床上坐着了,她一边用毛巾抹干头发一边问:“你洗好了?这么快?”
“是啊,没有你们这些女人这么麻烦,洗澡也要半小时,我差不多要睡着了。”陈天云起身找吹风筒,把她摁到梳妆台前,然后插上电为她吹发,她的头发电卷了,蓬松得如同海藻,他一边拨弄一边说:“老婆,你的头发好漂亮。”
胡喜喜的心甜滋滋的,脸上却嗔怒着:“占我便宜,谁是你老婆。”
“你除了能嫁我,还能嫁给谁啊?”陈天云自从和尤倩儿撇清界线后整个人开朗了很多,不再那么压抑很深沉。
胡喜喜看着镜子中的他,神采飞扬,而自己则嘴角含笑,一副幸福快乐的模样,虽然长发蓬松,但还是难掩风采,这风采连她自己都觉得了,可见陈天云对她的重要。是啊,除了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呢?自己原先都是没有人要的仓底货啊!
“笑什么?想嫁了?”陈天云在她耳边问道,放下吹风筒,再拨弄了几下她的发丝,有了七八成干,便拉着她说话。
胡喜喜往脸上抹了一些润肤霜,使劲地拍了一下,然后大大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勾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啊,一直想嫁,你什么时候娶我?”
“哪有女人求婚的?”陈天云埋怨道,此刻的她脂粉不施,却尤其的妩媚,他心中腾起一丝渴望,一丝要扑倒的渴望,“起码也要让我试试婚吧。”说完,便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一丢,胡喜喜条件反射般一个剪刀脚在他腰身一缠,然后用力一翻,便把陈天云也拉到床上便翻身压住他,陈天云伸手便在她腰肢上一搂,然后在胳肢底下一挠,胡喜喜顿时软了,哈哈笑起来,陈天云趁机把她压在身下,坏笑着说道:“安分没有?我看你动不动。”
胡喜喜笑得喘气,看着他,“你本来是男的,比体力我是奈何不了你,况且你要欺负我,我一弱女子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你这个小狐狸精,还说自己是弱女子?你刚才那一个绞剪脚把我腰都扭伤了。现在疼的要紧呢。”他蹙眉摸着腰,有些痛苦地说。
胡喜喜信以为真,连忙挣扎着起来,“真的?快给我看看,我也是习惯性就出手了,等我收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就知道自己下手重。”
陈天云翻转身子趴在床上,然后把衣服往上拉起,摸着腰的位置说:“这里,有点不能用劲了,现在连动一动都有点疼,哎呀。”
胡喜喜心疼了,用手在他指的地方揉了一下,“我有精油,帮你按摩一下吧,许是伤到筋骨了。”说罢,便要起身拿东西,陈天云却忽然把她压倒在身下,暧昧地说:“没事,你就是最好的良药,运动舒展一下就没事了。”
胡喜喜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呢?谁要给你运动?”脸色顿时大窘起来,胡喜喜童鞋思想实在是不良,陈天云的运动并非她此刻所想的意思。
果不其然,陈天云低低地笑起来,“你这个色女,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运动,可真的是出去运动,而不是你想的那些。”
胡喜喜憨憨地说:“我可不就是那个意思嘛,哪里有什么特别意思了?”实在太丢脸了,丢脸到外国去了,胡喜喜心中大吼。
陈天云可不管她的解释,一味取笑,“分明是想歪了,说,是不是你原本就想和我运动来着。”
“去,姐我要运动,只需振臂一呼,身穿样貌比你好多了的大有人在啊。”胡喜喜嘴巴一撇,有些鄙视地捏着他胸前的肌肤。
某人显然发怒了,伸手摁着她的双手,“你敢?”他眼里闪着怒火**醋火,胡喜喜掐着他的脸哄道:“我说笑啊,在我心中,你的身材最好,样貌最俊,我心里只爱你,其他的我看都不看一眼。”
“你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古代的皇帝哄妃子的话。”陈天云闷闷地说道,这句话听起来要对怪有多怪。
(我知道怨声载道了,一更实在是太少了,大家请忍耐一下,我最近不在状态中,自从稿子丢了之后一直都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