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而迅速泛起的儿女情长,现在不是为了爱情而停滞不前的时候,我该做的是摧毁这禁裂区,救回所有该救回的人。
沒用的,爱情沒用的,爱情带给不了我救赎。
“阿慎小姐,你们都冷静一下。”杰帕推了推眼镜,从聂尊身后站了出來。
“冷静一下?我沒什么不冷静的。你们两个现在有什么打算,不如一同说出來。”我望着杰帕。
“跟我走。”聂尊突然张口,神态依旧淡然如水。
真好笑不是么。
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快速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抬头看着他说:“你到底要怎样 ,自从你从那魔窟出來后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要做什么,你打算做什么,所有的 一切你都不肯跟我说,抢了我的心脏,又还回來,你,到底要怎样?”
聂尊的脸上渐渐浮现一种,令人难以看懂的,纠结的痛苦。
我不忍看着他这副神情却又不说话,于是,原本还想继续说的话,最后硬生生 的憋了回去。
“沒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想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以前一直在一起的受 束缚的日子,我过够了。”
聂尊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但是我当然不信。
我就是不信。
“那你还要我跟你走什么。”我自嘲的笑了笑。
“这情况, 总不能让你真的在这里被他们争抢。”
杰帕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聂尊,又看了一眼我:“阿慎小姐,不管怎样,现在 还是先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好。”
我坚决的摇摇头:“每次都逃避,西区都已经被毁了,我还能逃到哪里?还不 如直接面对,到底能不能离开这禁裂区,到底能不能揭开一切的秘密获得自由, 只有面对了才知道。不管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管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 在确实沒时间和精力去了解了。从今以后,就各自活各自的吧。如你所愿。”
这一番话说完的时候,脚下整片中心广场的地面都开始传來一种温热的震颤。
这种震颤的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是却不断的伴随着热气。
仅仅是一小会儿的功夫,脚下就如同踩着了火炭一般。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脚踝上裂纹的位置也开始莫名的发热。
连忙回头看向身后的她,此时她一身红衣,一脸娇俏的斜睨着我,神色充满了迷幻的不可揣测。
“感觉到我给你的念力了么。”她娇笑着望着我。
“为什么你会有念力。”我直视着她,在心里问她。
自从她出现后,我慢慢发现了,当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只需要看着她在心里和她说话,这样既不会被其他看不见她的人当成神经病,她又能知道我要问她什么。
她掩嘴而笑:“因为我就是你啊”
强忍着心里顿时再次升腾起的对她的排斥,我一边感受着裂纹处不断泛出的莫名热度,一边扫视着自己的脚踝。
脚踝处的裂纹并沒有什么异样,我又扫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着的那枚血红色的骷髅鬼戒。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枚戒指。”聂尊不知是何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将头探了过來,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见的声音问我。
原來他也能够看见这枚戒指。
不过,这我并不是很惊讶,因为,似乎任何事和他有关系,我都觉得是正常的,我和他的羁绊,毕竟是从來到禁裂区的第一天开始就存在的,甚至,他都是因我而來。
可是,如果他能够看见这枚戒指,那他也能看见她吗?
这种想法还是让我感到心惊,我盯着他,凑近他的耳朵,用同样低的声音说:“你能看见她?”
聂尊瞳孔微微放大了一圈:“她?”
看样,他看不见她。
也对,如果他能看见她,很久以前就应该能了,那么,他沒理由伪装这么久。
“呵呵,你不用问他了,他看不见我的呢,除非,我想要让他看见的时候,他才能看见我。”耳边那不知何时凑近的粘稠声音幽幽的响起。
原來,一切都要由你來决定啊,果然,你就是这么的任性么,魔鬼。
“这戒指是她给我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说的是谁吧,曾经,也给了你同样的一枚戒指的人。”我说。
聂尊盯着我:“你肯接受她了?”
我沒有说话。
聂尊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肩:“你不能接受她。尤其是现在的你,你会有危险,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因她而接近你,他们都在找她,你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