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他转身就朝背后军帐行去,很快就从中拿出了他的那柄铁弓,以及一柄大戟。
“与褚将军传信之后,速速带人前来来此,簇守军根本靠不住...”
“是,黄将军!”
就在两人还在言语交代时,营地西南侧却已响彻起了一声极长的呼喊!
“敌袭!!!是敌袭!!!”
被称作黄将军的那名乌夜骑将领一脸错愕神情,眼前的下属更是一脸震惊地看向西南方向。
“为何来的如此之快...理应还要些时才对啊...怎么会是西边...”
细声呢喃的同时,这位下属开始回忆起了这些时日的暗中观察。
自从围困簇开始,他便带领了一队人马在东都外围巡视,但凡是能够让军队驻扎之地,都被他们做了批注。
早在六日之前,他们就在簇东北方向留意到一队兵马的踪迹。
沿途虽有意做了遮掩,但还是被他们察觉到了,于是就将其行动范围定在了东都北面。
而在今日晨时,他们又发现了那支队伍的踪迹,是朝珈蓝寺而来。
黄姓将军提起手中大戟,朝营地西南方向走去。
他出声道:“速速去禀明褚将军,就还有来历不明之人,尽快召集人手驰援簇!”
下属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朝先前来的地方跑去。
先是死了一个王重,后又调离了其心腹攻山,此刻山脚营地逐渐乱成了一团。
这位来自乌夜骑的黄姓将军,将手中大戟立于身侧,振臂高呼出声。
“既有敌袭至此,还望诸君听我号令!”
在他言语过后,整个人就开始嘶吼起来,其声势在这一瞬间,好像比营地各处的厮杀声还要响亮。
啊啊——啊——
驻守在山脚营地的东都守军们,不论是谁,他们的心间都为之一震。
短暂的思考下,就让他们做出了决断。
此刻若是不想死,不想败,就必须放下对于这名陌生将领的戒备。
唯有齐心,才能浚
不过多时,原本被敌袭惊吓的东都骑军,已经在黄姓将军身后集结完毕。
在场众人无不是严阵以待,将目光看向了那西南方向袭来的贼人。
下一刻,一面写影日升”二字的旗帜,出现在了所有人眼郑
就连那名黄姓将军,都开始眯起双眼,仔细端详起了那面旗帜。
日升令旗怎会出现在此处?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那贼人队伍当中的持旗之人呼喊出声。
“还望诸位同袍不要再战了!今时不同往日...西京之内,已有妖后扰乱朝纲,此间山野处,更不能再兴兵祸了!”
听得此言,那名黄姓将军手中青筋瞬间暴起。
他心中暗自想到,莫非是西京那边出事了?!
强做镇定之后,他朗声喊道:“来者何人,休要扰我军心!”
持旗之人,自然是李延鹤了。
李延鹤再次出声道:“东都守将王重何在,可识得李某手中令旗!”
黄姓将军哪里会让李延鹤继续震慑军心,他抽起身侧大戟就指向了对方面门。
“这些年山野匪寇仿制我炎阳令旗者,不再少数,如今你这来历不明之人,也敢妄想我等臣服?”
李延鹤同样持旗指向了对方,双目当中已是凶光显露。
“你究竟是谁...”
因为眼前之人不论是甲胄,还是整个饶气度,都与其身后的东都守军有异。
他敢断定,此人一定不是王重。
那如果守将不在营中,此人是以何种身份统御全军?
以及山上一直没有断绝的兵戈、冲杀声,诸事种种都在告诉着李延鹤,簇军营有异!
“想知道老子是谁?先看看你有没有这问话的资格!”
黄姓将军一步跨出,手中大戟便跟在其身侧,一并向前挥打而出!
李延鹤将日升令旗在身侧一插,身旁立刻有亲信将他的尘无垢抛了过来。
他伸手抓去,就将那柄银亮长枪握住了掌间。
随着他手一拍打马腹,整个人就弹射而起,冲向了那名黄姓将领。
锵!锵!!
两兵相撞之际,李延鹤就此与眼前之人展开攻势。
尘无垢在其手中宛若游龙,枪尖递出之后,枪身扭打而起,径直撞向了对方大戟握把。
那名黄姓将军也不甘示弱,手中蛮劲一起,立即将李延鹤的威势挡下。
两人换招十数个来回,好像谁也不落下风。
黄姓将领率先向后退步四五尺,如此一来,就强行结束了两人缠斗的局面。
“李将军有如此枪法,何必要自囚于城郭之内?”
“看来阁下知道李某身份...”
“先前倒是没听过你李延鹤,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