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路过系森的屋的时候,听到高贝与祝暮烟正在和系森说起婚事,言慈听了失笑,心里念着高贝啊高贝,你自己的情感都看不透,又怎么能和他人牵线搭桥?
言慈没有推门进去打扰他们,而是自己默默的走开了。
高贝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拖着系森要给她换一身比较清秀的衣服,系森这那天都穿着粗布麻衣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不像女孩子,也没一点女子的模样。
天天带着一把剑,戾气太重,高贝将她佩戴在腰间的剑取下,祝暮烟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绫罗绣衣,这件衣服竟然被系森压在了箱底。
系森看着这件衣服,回想起初来京,小姐赠与她这身衣,也曾提起过若日后寻了人家,便穿此身衣服去见男子,如今似乎要应了当初小姐说的话了。
可系森还是觉得不妥,尽管自家小姐如今忙着为自己着落人家,只是因为小姐如今不是个明白人,如果是个明白人,小姐还会做出如此的决定将她安排给欧阳征吗?
系森也无法想透,她没有小姐的那般心思,也不会去预测未来,如今真是走一步是一步了。
门外传来一阵布谷声,祝暮烟将系森腰间的腰带拉好后,拉着她出了门。
高贝跟在后面,天黑了,这府里似乎又有喜事要发生,高贝想,这日日夜夜,男女情爱不过如此,要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或许她自己只会被蒙在鼓里。
她只会看别人,却忘了自己,忘了她身后其实有一个人,一直等着她,那个人也被世俗的枷锁困扰着,可高贝一直没发现她。
萤火莹莹,元柏尧特地命下人将院中的灯笼熄灭,让后院充满了荧光,等祝暮烟将系森带入院中的时候,祝暮烟也偷偷的退到了一旁,留下系森一人在中央。
高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束花来塞到欧阳征的手中,并嘱咐他:“待会到系森面前,你单膝跪地,将花递给她,然后再举起戒指,说出你心中想说的话。”
“单膝跪地?可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欧阳征手握着鲜花,有些为难。
“都什么时候了!你要黄金还是要系森!在我们那,要俘获女子欢心就是这样,还有待会不要掉链子了!”
高贝说完不等欧阳征的回话,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欧阳征抱着花还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到了系森面前。
今日的系森让他眼前一亮,绫罗绣衣将她打扮的格外别致,她脸上似乎也有抹了胭脂水粉,这下一看,系森更漂亮了。
欧阳征有些紧张,但是,他不像昨天那样,今日他是有备而来的。
他突然在系森面前单膝跪地,把系森先吓了一跳,随后欧阳征递上了鲜花,系森见了倒也是接过鲜花,她想将欧阳征从地上拉起来,然而拗不过欧阳征的力气。
系森放弃了拉起欧阳征的念头,任凭欧阳征接下来的动作,欧阳征举起戒指,对着系森深情款款的说:“系森,昨日你曾问过我喜欢你什么,我没答上来,是因为我很紧张,我也不知道突然怎么和你说这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