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他......他已经死了!不用你关心,你先关心关心鱼庄的村民吧,这几天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什么?”
门外的两人震惊。
“怎么可能,金鱼......死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快走!”
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韦任清深呼吸,眼神示意如玉郎。
“师哥你想干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拦着我们是不是想隐藏什么?”
韦任清抬脚,朝门上轻轻做了个踢踹姿势。
“既然是未知的妖怪,她能压制妖怪,只能说她和妖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无恶不作的妖怪吸成干尸。”
“两人还能在妖怪中间生活俩个月之久,你能想到有哪个妖怪会和素不相识的两个人类共处一室?”
“留着金鱼两个月性命,定还有别的目的,阴间的妖怪,不用容器。”
如玉郎小声说:“师哥你的意思是......姐姐她和妖怪有联系?”
“没有联系也有奇怪的地方,必须要看看金鱼的状况,不管死还是没死!”
韦任清一脚踢开紧闭的大门,大门后面堵着各种玩意儿,两边夹击之下大门粉碎,门后的东西也轰然倒塌,把整洁的地面弄得狼藉。
两人冲入屋子。
“姐姐,对不起了,我们必须要亲眼看看金鱼哥哥!”
如玉郎一边道歉一边搜找。
“奇怪,姐姐哪去了?”
屋子里只有蜡烛在桌上燃烧,摇曳影子。
韦任清跑去之前关押金鱼的房间,那间屋子被一排木板挡住入口,还用钉子钉死,根本无法进入。
“保护那么严,他肯定在里边!”
韦任清直接上手拆板子,如玉郎撸起衣袖帮忙,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小胖子回头,吓得大喊:
“师哥,躲开!”
一把锋利的柴刀从黑暗中袭来,朝韦任清脑袋砍去。
砍人的正是方夙流,她咬着牙,双眼血红。
韦任清反应过来时脑袋躲掉了,可是却把肩膀露出来,被柴刀劈中肩膀,闪过一侧,摔倒在地。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如玉郎慌了神,冲出去推开方夙流。
韦任清惊魂未定,查看自己的伤口,好险是个女人家,力量不大,伤口不深,他站起身捡起柴刀,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师哥,你没事吧!”
“没事胖子!”
如玉郎把方夙流堆倒在狼藉的地面,随即快速躲开。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
韦任清捂住伤口,质问方夙流。
方夙流泪水直流,坐在狼藉的地上,楚楚可怜。
“告诉我怎么回事,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气氛在诡异中沉寂。
“师哥,她是不是想杀了你!”如玉郎呼吸急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还要问!”韦任清龇牙咧嘴,肩膀伤口开始传来疼痛,令他十分难受。
“我算是想通了,为什么初次见你你不希望我们进去查看病情,是让那妖怪不被暴露吧,它自己也精通隐藏技巧,就连战斗都不外露,快被我逼出真身时候,就是你打断了我们!”
“还有,让金鱼口出狂言,顺势把他关进房间保护起来,也是为了防止那只妖怪暴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