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姜无为想要说些什么,前去拦住方夙流,却被推开,恶语相向,只好低头走了回来。
气氛瞬间降入冰点。
“药师......对不起,方姐姐是怕金鱼出差错,不配合也是情有可原......”
韦任清看着他们钻进屋子的背影,眉头一皱:“难道她能压制金鱼体内的妖怪?”
“是真的师哥,姐姐一来就不发疯了呢。”如玉郎回答。
“他能坚持那么久,还真可能是方夙流的原因,是个情种嘛。”
韦任清无奈摇头。
“那只成精的妖怪我确实揪不出来,这样还不如先让她压制在体内。”
“我......”
韦任清欲言又止。
“药师......不然我们先去治疗别的中种之人吧!”姜无为说。
见到现场动静停息,远处的士兵们簇拥着仇久瀛归来,而曹成也从昏迷里醒来,他率先赶来药师跟前,抱拳行礼:“药师请恕罪,俺没能帮上忙!”
韦任清摆摆手:“你不会法术,鲁莽上前当然会这样,这种事情我自己能搞定,你就负责那些来自百姓里的危险就行。”
“明白!”
说罢又转向仇久瀛,后者看着狼藉满地,若有所思。
“仇大人,这里善后就交给你了。”
韦任清解除开眼状态,只感觉头脑有些晕胀。
什么东西都没能观察出来,包括种毒的特征,还有它的传播途径,一切未知。
就连到底是什么植物也不可知。
白忙活一场。
“明天再去吧......我好累。”
韦任清有气无力地说。
姜无为点点头:“好,舟车劳顿确实要好好休息才行,今晚状态不好,明天我再带药师去看看别的中种之人!”
众人裹挟黑夜,匆匆离开。
登上马车,韦任清管不了那么多,宛如一个死人一般躺在座椅上。
口中喃喃:“我好没用啊,连一个成精的妖怪都揪不出来,也治不好他的毒素......如果我能亲自上......”
“好后悔......没好好学习武功。”
摇晃的马车上,仇久瀛没有上来。
士兵们把韦任清和如玉郎送回淮阴城驿馆,还带来几句口信。
“药师,仇大人没有随队回来,希望药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次返回鱼庄。”
......
如玉郎消耗了两幅画的气力,来到韦任清房间倒头就睡,倒是韦任清自己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总是回荡着金鱼的笑声,挥之不去。
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的韦任清和如玉郎在士兵的护送下赶往鱼庄。
淮阴城的城主竟然一点动作也没有,按理说药师来访,他们应该忙不迭地过来拜访才对。
唯一的解释就是仇久瀛没有把消息散发出去,只是报告了安东王。
来到鱼庄时,姜无为还有仇久瀛早就在此等待。
韦任清失眠的晚上,仇久瀛已经把金鱼家的事情善后完毕,甚至和姜无为连夜挨个通知了那些中种者,大多数愿意接受药师前来治疗,也有有一小部分拒绝药师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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