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板,你在我面前,好歹是遮掩一点嘛……”顾云来很难受,这人活着真不容易,一辈子要经受的考验太他妈多了。顾云来知道,只要他一个没忍住,就得辞职跟伍丽干事业了。
当然,伍丽一个外乡人,顾云来玩儿完了主动消失,她也找不到。顾云来干不出来这等事,不然那冒失鬼挨的嘴巴子,就该落到顾云来自己的脸上。
因为我信任你呀。一般人见了这样,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我既已做到这样,自然不会反抗。但你居然能忍住了,足见你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原来这一直都是伍丽对顾云来的考验,又因为没有带着洗澡的毛巾来,伍丽只能把棉被裹在身上拭水。顾云来当时也没说清,店老板想当然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单人间。只有那么一张棉被裹着伍丽的**,那么今晚,顾云来该怎么过呢?
说要出去吃晚饭,伍丽擦干了身上的水就穿上衣裳。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挽着顾云来的手出去吃晚饭。
她现在需要这种关系打掩护,因为他们的家不只被冲了一次了,那些协警都认识她。
给她打掩护不要紧啊,顾云来最怕是碰到熟人就难办了。所以找了一处他的熟人们从来不会去的地方吃饭。
吃完饭又说再回去住不方便,于是到宾馆开了两个单人间,秋毫不犯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伍丽是想明白了,她对顾云来说:这阵风头过去,你就走吧。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干这行的人。
“没事,什么时候安全了你跟我说。要躲藏的地方,我这里也多的是。”顾云来说。
伍丽说没有那么严重,只要不回家就没事情。
有时候赶上非常事件,可能会一连几个星期在外面晃,他们俗称的“放大假”。
就真当是放假一样,繁华的地方玩不起,伍丽说想到山上去烧香。
花山市唯一的山当然是花山了,山上有座庙,庙里有和尚。只差说和尚都是光头了,那里虽然算是花山的标志,但对于本地人来说,早已显得非常无趣了。不管用再多的语言去描述,这种地方,不用费太多脑筋,也都能勾勒出个七七八八了。
她准备充足,带了一瓶水,里面扔了一块干柠檬。路上买了一袋瓜子,说这已经是特例了。像昨晚那么破费的事情,可不能经常都有。
顾云来要给她打掩护,就必须熟悉他们的生活节奏。
而在他们的眼里,只要能用脚走到的地方,都称之为附近。那花山市离生活也不过八十多公里,顾云来准备好充足的水和干粮,玩了命也能走过去。伍丽呵呵一笑说,你要是不愿意走路,我们也可以坐车。
还是算了吧,我们平时就算坐车去爬山,也够傻叉的了。
伍丽有些不好意思,说其实不远,走一步五块钱呢。
走一步五块钱,是他们经常说的,顾云来现在还不能体会。那走吧,
确实没有多远,一路说说笑笑,路过建材装潢一条街,就到了山脚下。
伍丽显得有些累了,顾云来带她走了一条只有老花山人才知道的近道。
那是一栋废弃居民楼的楼道,顾云来读初中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探险。那楼道里黑漆漆的,似乎没有尽头。
这让顾云来想起了与楼梯有关的恐怖故事,说那蜿蜒的尽头,也许是地狱!顾云来一惊一乍的诉说在空空的楼道里回荡,效果相当明显。伍丽不说话,往顾云来身边靠了靠。顾云来摸着铁锈扶手,一阶一截试探往上。他不担心那尽头是什么,只怕黑瞎瞎的栽跟头。
走着走着,有了亮光,像看到了天堂。脚步轻快了,爬了一段光溜溜的土坡,拉她上来,只一转眼,就到了半山腰。一眼往下,看到的全是房子,这段连绵的土丘,中间被硬生生地劈开,准备建工业带。
这也是顾云来主持规划的,他知道这里未来会是怎么样一副样子,只是进度太慢了。
这里有座庙,香火一直都不行。
上了一串楼梯,楼梯上面是大雄宝殿,殿外有一个老和尚坐在椅子上,四周是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不用问,都是网络中人,本地人是很少来这里的。大家心照不宣,不打招呼也不互相对眼。
顾云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会,大殿旁边的走廊绕过去,就是后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