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同意,我也不是来打架的呀。再干这种事情,说出去真的会让人笑话的。
不知道顾大哥是否还记得我。
名字当然是不可能记得了。但是这风骚的小胡子,顾云来有印象。哦,你就是当年叫得最凶,第一个站出来,第一个扑倒不省人事的那个吧!
惭愧,惭愧。小弟在陶末街干些小买卖,总算安定下来。现在带着这帮小孩子玩玩,真的只为踢球。
这么说,你是这帮孩子带队的。如果我不出现,挑衅的那一方是不是会很惨?
不至于,不至于。他姐姐在那里,最多就是吃点家训。而且我们现在,早已没有那么不知轻重了。
你这牙,补得还行……顾云来曾经打落他四颗牙齿,现在想起来,真有些过意不去呢。
承蒙您照顾了……
好了好了,是误会,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实在没事可干的,就继续踢球吧。
和了。禾与他的小团队都十分扫兴,还以为能大战一场呢。认识的人多就是这样不好,谈着谈着,说散就散。
顾云来要请他们姐弟俩吃饭。姐姐说没时间,弟弟一个劲的说去呀去呀,我还有好多传奇故事想听呢!
姐姐也只好去了。
顾云来问她:怎么样,我这事儿处理得还算妥当吧,你该相信我是陶末街的老人了。
你要泡我姐姐可以,但必须做我们的老大!
臭小子,什么学会拿你姐姐做要挟了!穗儿说整他就把他整得哭爹喊娘,要喊姐姐饶命才肯罢休。
你看到啦,我这弟弟不成器。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凡事还是得为他考虑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吃饭就免了。
怎么不吃饭啊,他们多的是闲钱,能宰一顿是一顿。
闭嘴!你很想你姐姐去吃牢饭吗!穗儿知道这顿饭是吃不起的,她没有忘了在小区后门的相遇。
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没想过要告发你。相反的,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很好的买卖可以谈呢!顾云来说。
我不习惯跟机关的人打交道,我们走!穗儿拉着弟弟抄了小道。
想请不如偶遇,来都来了!没准我也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呢!
你威胁我!穗儿掏出美工刀,美工刀也是有杀伤力的,在于什么人用。我不想伤人,别逼我!
唉,为什么总喜欢拿这种完全吓不住人的东西出来比划呢。顾云来一把就攥住了刀刃,穗儿也再动不得分毫了。
妹子,实话说,我在玩儿这种刀的时候,你的胸部还是对A呢。疼痛并不能使人记忆深刻,顾云来掰断了刀刃。这不是装,美工刀就是这样易折,很容易的。主要是他这样一直握着,他也疼。
绝望和无力感才是,你愿意让你弟弟一辈子就在陶末街这么厮混下去吗?或者说,你也教他一手飞檐的本事,让他跟你一样?
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哎!弟弟说。
你闭嘴!十六岁的年轻,觉得什么都不错。等你再长几岁,就会觉得自己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一无是处,狗屁不如。到那个时候你再回想起自己的荒唐,想补救,没人给你那个机会了。
你能为他做什么?穗儿知道厉害,已经有意跟顾云来谈条件了。
人的成长环境顶重要的,如果他已经成年步入社会,我不敢说我有那么大的能耐打救他。但他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刚升高中。还可堪造就,不知就读于哪一所学府啊?
三中,怎么的!
禾所说的三中,在花山市确实很有名,妥妥的“名校”了。但是出了名的乱和差,基本是低收入阶层,外来务工人员子女,留守少年的聚集地。也是在陶末街闲晃的这些小团体的主力军。
不能说在这所学校读书就一定没出息,但比例很大。花山市就三个高中,三中的前身是技校,至今仍然是职高和普高分开来论,整个教学水平就可想而知了。三中的普高招生率也不高,升学率那就是更是感人了。整个学校能过一本线的,几乎没有。好一点的能混个三流大学文凭。
更多的,是像禾这样。上学的时候就拉帮结派,还没毕业就开始混社会。毕了业就一个猛子扎得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就给人当跑腿小弟了。
你不能说它不厉害,在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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