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泽依然阴损的很,他彻底曲解了顾云来的意思。他现在是个危险的家伙,锱铢必较,还学会了看人下菜碟。一得知人家没背景,就群起而报复。
“怎么说也是老战友,你这么做过分了。”顾云来说。
“过分?他当年我叫给他洗臭袜子,打我骂我羞辱,就不要过分?人做一件事情,要考虑后果,这是你说的。我当然不能轻饶了他,叫他喝马桶水,就算是报当年臭袜子的仇了。至于我身体所受的伤,他现在还在医院里,你可以去问问他。疼不疼,疼不疼!”陈朗泽一激动就拍桌子。
“你又打了他?”
“我叫他滚出安禄市,他不听啊。这一次不是私仇,我也得维护我在道上的言风和权威,不然以后谁还怕我?”陈朗泽说。
“疯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怂,就感觉到了虚妄的强大。如果没有外面那几时号人把着,你敢坐在这里跟我们谈吗?”顾云来说。
“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叫他们装成路人,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陈朗泽说。
“废话,哪有路人一条大金链子拘着。都成标配了是吧。”顾云来说。
“没办法,民风如此啊!”陈朗泽哈哈大笑。
“那就是摊牌了呗,叫他们进来比较好。否则你伤着了,他们可能没办法第一时间进来救你。”陆鑫源说。
“不需要,也就壮壮声势。”陆鑫源撂下狠话了陈朗泽依然不慌不忙,“我知道二位都是侦察兵的出身,这几个人在你们眼里根本不够看。可你们的那些朋友,是否也有二位这样的身手呢?”
“陈朗泽,你什么规矩也不讲。要是连这样的底线都要碰,我们就连朋友都没的做了。”顾云来话一出口是觉得有些轻飘飘了。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先礼后兵,并不代表他不气愤。
“你跟他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口水话有什么用?他是条疯狗。直接说,敢动他们,就弄死他!”陆鑫源就直接多了。
“哎呀,好吓人呢。你们当然可以弄死我,徒手的。人身上到处都是死穴,脆弱得一批,我知道。但我一条命,换你们朋友三条命,也还划算吧。大家都冷静一点。祸不及家人,这是规矩,我很清楚。但要达到目的,有时候就需要不择手段。不过这种事情,就算是像我这样毫无底线的人,也视作下下策。如果你们肯将许四勇交出来的话,任何人都不会出事的。大家好说好散,以后还能当朋友处。”陈朗泽摊手表示,我是个很大度的人。
“你凭什么就一定认为许四勇在我们手上?”关于这一点,沐辰十分疑惑。他们都好像吃错药一样,怎么说都说不通。
“因为有人在花山,看见了许四勇。”陈朗泽说,“你们不是很喜欢分析吗,那我们来分析一下。许四勇在安禄待不下去,只能去花山谋生。因为离得近,可以随时观察动向,意图再起。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呢,红棍,只会打。身无长物,异地求职,能做什么呢?你们这些花山市大佬广开方便门路,给他个差事。你们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因为许四勇挂相,是我们安禄市黑道全部通缉的人物。那么,许四勇就只能惨一点,卖苦力了。花山市有多少码头仓库厂房工地,这些地方,都掌握在你们的手上。沈茂才是没有来,来了我也是这几句话。许四勇这样的人物在你们手底下混饭吃,难道你们完全没有发觉吗?”陈朗泽说。
“你这样说就很可笑了,我们花山市不像你们,人人都认识许四勇。”顾云来说。
“当然了,安禄市也不是人人都认识许四勇。普通人谁愿意认识一个混混呢。但是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们是佯装不知,或者真的是睁眼瞎那么不济,那就让开一条道,让我们的人去把他像臭虫一样揪出来!”
陈朗泽愤而起身,与其说是对许四勇恨得咬牙启齿,不如说畏惧让他如坐针毡。一天不除掉许四勇,他一天都不得安生。
不过他这个逻辑实在很感人,为什么就认定顾云来他们一定认识许四勇呢?
就算许四勇天生异象,也不至于长着三头六臂一样的有别于凡人。顾云来猜想,他可能属于那种天生就具备猛烈气势的人。那种猛烈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一眼就觉得此人不一般。此类面相不是极度凶恶,而是煞气。
没有亲眼见过,不会明白这种感觉。顾云来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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