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忙活一个公司始终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三个人都算是行动力很强的人,丁小婉也展示了其应有的能力,她确实很适合干公司。可所有零零总总的事情忙完之后,公司正式投入运营,也耗时整整两个月了。
距离市政项目招标截止还有一个月,陆鑫源和丁小婉都很着急。因为到现在也没见顾云来有什么动作,他们还连市政改建项目的边都没摸到呢。
“看你的表演啦,如何在一个月之内成功入围并且拿下这次项目。”陆鑫源对顾云来说。
“你这语气,好像不怎么相信我呀。”顾云来说。
“没有,只是看你这两个月都气定神闲的。其实照我看来,公司的筹措和递交竞选申请的事情可以同时进行,等应选入围了公司也刚好落成,那岂不是很合拍的事情。”陆鑫源说。
丁小婉也对此事表示了疑意,是不是顾云来在这件事上有所疏漏呢。
“那样的话,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岂不是无事可做?”顾云来说。
“硬要等到最后一刻吗?只怕他们招满了我们再挤不进去了。”丁小婉说。
“你想多了,这可不是什么挤破头的美差。许多有实力的大公司甚至都不敢参与。本来是一件有利于花山市经济发展的大好事,却因为权力和资本的过度干预而弄得人裹足不前。我相信沈艳丽现在正因为没有合适的竞标者而焦头烂额,先渗她一会儿。我们越是在关键时刻出场,就越有一种雪中送炭的感觉。到时候,剩余的事情她自然会帮我们料理妥当的。这样,沈艳丽那边交给我,你们不用担心。至于剩下的一个月,你带人去接几个小型工程,主要是精巧活儿。这公司刚成立,总得有个拿得出手的作品吧。”顾云来对丁小婉说。
“你这玩得真是够惊险的,要是一步错,之前的努力可就都付诸东流了。”陆鑫源说。
“不会付诸东流的,公司还在呀。再说了,只要是计划好的事情,早一分晚一分才算是错。早一分我们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去晚了才真要黄汤。现在正是最合适的时机。”顾云来说。
顾云来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既然决策层把他当作是首脑,那么不宜刚开始就出现分歧,内部意见应该达成统一,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办了。
陆鑫源现在倒有些期待,赚不赚钱的也是次要。到底这顾云来,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这个时候,距离任务下达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沈艳丽仍然没找到敢接手鑫源宾馆地块的公司出现。符合条件的是有,但他们都不愿意得罪涂名山。这两个月,沈艳丽不知打了多少电话,得到的都是差不多的答复:要是参与经济圈周边建设,我们很愿意。至于鑫源宾馆么,我们可消化不了。
涂名山那老狐狸安坐隆中,眼见事将已成定局,应该喜上眉梢了吧。但他仍然没有松懈,将花山市符合条件的实力公司都一一敲打过。并且许诺他们日后更大的利益,以及扳倒沈氏这座大山的机会。
可是他百密一疏,就是没有去过问那些新晋落成的公司。光花山市每天就有多少家新公司注册,还不算外资民营。一方面涂名山确实没有这样的心力。另一方面,这些新公司刚成立,怕是不知道花山市的水有多深,哪敢公然与他叫板。
还有一个需要密切注意的顾云来,他托人加塞的事情,涂名山并不知晓。因为政府各部门之间,每天都有太多这样的关系往来。涂名山现在的路子不对,他主要关注的是顾云来如何在那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中死里逃生的。
是顾云来自己算到了有这么一出,还是有人暗中提醒呢?
说回到沈艳丽,她确实已经焦头烂额了。不敢面对自己的父亲,也不是她不努力,是花山市这滩死水,实在的搅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沈艳丽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万鑫来地产公司。
顺着号码播过去,果然是顾云来,还约她在老地方见面。
两个人唯一有深刻交集的地方,也就那间宾馆了。
这次没人胁迫,也没有醉酒,是沈艳丽主动赴约的。
事实上,沈艳丽对顾云来的印象已经有所改观,毕竟他好像知道沈艳丽在为什么而焦虑,还可能会给她带来希望。这一次哪怕是要主动献身,相信她也不会犹豫。
顾云来坐在宾馆的沙发上,用挑逗的语气问沈艳丽:“故地重游,我该不该为上次的事情说抱歉呢?”
“我不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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