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查的比较严,原因相比你也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在苦恼啊。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办法,这才马不停蹄地过来找你,希望余兄可以帮到我。”
余飞鸾不假思索的说道:“以我的猜测来看,你是想让混入若水宗门的队伍中?从而趁机下山离开?回来的时候再挑一个好时机,半夜三更偷偷溜回来?”
额……这家伙的反应力是不是太快了?这推理就像喝凉白开一样,太随便了吧?而且他还有随便的资本,毕竟余飞鸾猜对了。
洛尘苦笑着说道:“余兄所言极是,与我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
“客气了洛兄,话说你可是独灵宗门的首徒啊!权利不允许你私自下山吗?这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罢?以我的见解来看,规矩只适用在普通弟子身上,用在咱们这种人才身上不可取。要不你找个时间替个类似的建议?不然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说句实在话,洛尘感觉余飞鸾所说的极其有道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好歹撑起了独灵宗门的牌面,落到现在这个还要偷偷溜走的地步,说出去都嫌有些掉面子。
可惜事实是如此残酷啊,假如说自己和师傅前后一商量,八成就得挨骂,到时候硬生生整出来个事,找个通俗易懂的土话概括一下:老鼠舔猫逼,没事找刺 激。
“余兄的话我牢记在心,如今有急事在身,我想尽快离开宗门。”洛尘终于观察到碧螺春的热气减缓,迅速的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还觉得有些不尽兴,又继续喝了一口……反反复复喝的只剩茶叶和一丢丢茶水。
一个想法出现在洛尘的脑海中,老子以后就喝碧螺春,这茶的味道太清凉,还附着一丝丝甜味儿,闻起来还有一种花果的香味,这品味不是一般的高啊,照这个进度喝下去,是不是得把自己喝穷?
也罢,反正咱现在还有钱花呢,有钱了就是爷爷,没钱了就是孙子,能潇洒几天就潇洒几天,这就是洛尘的直观感受。
无论最后是否会沦为街头乞讨的地步,白飞肯定是一百个愿意,这家伙那就是贪图享乐的主儿,有好处挤的比谁都靠前,大事不妙跑的比谁都快,关键时候根本靠不住,就这自己还天天和它称兄道弟的,没把它当烧烤已经够给面子了。
余飞鸾伸了个懒腰说道:“要不咱们待会儿就动身?现在先商量具体流程也不迟,凭借咱们俩的聪明才智,把一切不确定因素统统瓦解了,从而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地步,不知洛兄有没有这个把握?”
洛尘差点儿怀疑自己听岔了,说走就走?闹着玩呢?不过这货好像真有那个权力,按照自己对他的认知来看,整个若水宗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基本上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比自己的权利要大得多。
嘶……是不是有哪个环节不对劲?自己好像压根没什么权利可言,统统都是乱扯。
“啊?余兄你确定没在开玩笑?”
“我肯定不会开这种玩笑,要不你先听听我的意见?”
洛尘点点头,默默地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余飞鸾只要一开口,事情十有八九就稳了,压根不需要自己动什么脑子,竖个耳朵听讲就完事。自己乱来还可能出差池呢,大局安排在他那里,万一俩人没串通好,中途出现麻烦,恐怕余飞鸾就得把自己宰了。
“你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接着这样……最后这样……”
余飞鸾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洛尘只听了个大概,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再问,所幸就答应下来。
这次的计划比较简单,说句不好听话,能搞砸的都是人中豪杰,撞南墙撞死也不亏他。
“余兄,你派个亲信来我的屋子,我把这次的盈利先给你,你就先发号施令吧。”洛尘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余飞鸾点点头,便迅速的走出屋内,开始吩咐手底下的那些亲信办事。
就像特么做梦一样,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