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门。
安薰儿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就被他捞进了怀里。
“放开,你放开我!你想干嘛?”
“你觉得呢?除了上,还能干嘛!”
安薰儿听到这个字,脸都白了,昨天被他疯狂折腾了那么久,身体还没缓过来,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再去迎接一场新的暴风雨了。
“你不是饿了吗?我去做饭!”
“不急,先吃了你,再谈做饭的事!”
“可是……我一会没力气了,怎么给你做饭?”安薰儿快哭出来了。
“那就叫外卖,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厉佑铭不给她机会找借口,皮带一解,就从身后覆了过去。
刹那间,安薰儿疼的嚎了出来,不停挣扎。
厉佑铭感觉到她的干涩,但他仍旧没停,俯在她耳边,深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安薰儿,记着这痛!这疼是我带给你的,我让你疼,你就只能乖乖受着,下次再敢不听话,我会让你疼的更久!”
——
一连三天,厉佑铭每天都是晚出早归,周末过完,安薰儿继续在家休息,她这种状态根本上不成课,别说坐着听讲,就算是躺着都不一定能保持清醒。
骂他是禽兽还是轻的,事实上他比禽兽还禽兽。
三天里,安薰儿过的生不如死,整个人憔悴了一圈。
兰七以为她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说要来看她,被安薰儿果断的拒绝了。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做那种事会有那么多花样,这让她这个画小漫画的丢脸丢到了太平洋,和他相比,她纯洁的犹如初生婴儿。
稍微反驳一句,他就说这是抵债,抵她砸他车玻璃的债。
想赌气的不吃饭,他就让韦庭川给她挂水,想躺着不动装死鱼,他会让她疼的三魂出窍,他总是捏着她的七寸,让她无处可逃。
一念及至,安薰儿后悔不迭。
在牀上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安薰儿的两脚才落地,那一刻,她差点哭出来,也牢牢告诫自己,以后再不敢忤逆他,再也不想受到来自他的非人折磨。
反观厉佑铭,这小半月以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脸上罩着一层光,集团又谈成了一个大项目,真是人财两得,走路都带风。
“安安,你请这么久的假,该不会是怀孕了,坐小月子吧?”
再次走进校门,兰七这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