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引起他们的警觉。”
微微点了点头,丁月华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小声说道:“这些饭菜也没有下药,是不是,我们冤枉他们了。”
展昭小声说道:“我们小心戒备就是了,是狐狸最终都要露出尾巴的,现在不要说话了,以免惊扰到他们。”
半炷香后,展昭和丁月华相继吃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便一起回房间去了。
展昭房间里,两人围坐在桌子旁,丁月华问道:“展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我想他们若有行动,应该在今天晚上。”剑眉微皱,展昭有点不确定地答道。
丁月华问道:“那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们呢?”
展昭笑道:“无非是放迷烟,或趁夜偷袭。今晚,我们都不要睡觉了,躺在床上装睡,等待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现在你快回房间去,免得引起他们怀疑。”
三更之时,展昭突然听见房间外,隐隐约约传来,四个人蹑手蹑脚的脚步声,他们来到房间外,捣鼓了起来。展昭凭借微弱的月光,和超强的视力,看见一股迷香,正从窗口往里冒。屏住呼吸,展昭假装发出鼾睡声,左手紧握藏在被单下的湛卢剑剑柄,双眼眯开一条缝,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少倾,四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摸黑进入房间。四人手持明晃晃的大刀,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渗人的寒光,他们摸到床前,走在前面的络腮胡和刀疤脸,猛然一起高高举起大刀,便欲砍下。
正在此时,展昭从床上一跃而起,被单顺势往络腮胡和刀疤睑头上盖去,两人措不及防,被被单盖个正着。不等四人反应过来,展昭骤然两脚飞踢,把络腮胡和刀疤睑,连人带被单踢飞出去几米。
展昭跳下床,刚好站在,刚才络腮胡和刀疤睑所站的位置。展昭冷眼扫射四人,沉声道:“说,你们做这杀人越货的买卖多少次了?”
将手中大刀握得更紧了些,青面虎李集答道:“你管我们做了多少次,既然被你发现了,你就受死吧!”话落,猛然向前踏出一小步,举刀便向展昭砍来。
展昭一个侧身,大刀从身旁划过,手中湛卢剑连带剑鞘斜挥而下,正中瘦小二右手手腕,‘咔嚓’一声传出,只见他右手手腕自然垂落,显然被打折了,而大刀也脱手而出,掉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不等他发出惨叫,展昭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几米,看也不看他一眼,便一个闪身,躲过李集趁机偷袭的一刀,然后闪电般连挥出两剑,正中欲爬起来的络腮胡和刀疤睑两人的脑袋,两人立马被敲晕了。猛然回身,展昭长剑斜刺而出,剑鞘刚好点在李集劈来的大刀刀尖上。咧嘴对李集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展昭挥剑而上,与李集交战在一起。
李集虽然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名三流高手中的佼佼者,但哪里是展昭的对手。交手十几招后,被展昭一掌拍飞,撞到墙壁,巨大的反弹力将他弹飞而出,又被展昭一脚踢中胸口,撞到墙壁后,李集如一滩烂泥般,缓缓倒地。
展昭从地上捡起被单,“沙沙”几声传出,被单被撕成了条子。展昭把四人手脚分别绑好,又把四人拴在一起。悠然,展昭想到丁月华,暗道不好,丁月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莫非有什么不测。
慌忙飞掠出房间,展昭用力撞开丁月华的房门,却看见丁月华正合衣躺在床上。展昭一个闪身,出现在床边。悠然,丁月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展昭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展昭抓过丁月华小手,在她手腕把了一下脉。展昭苦笑了一声,原来丁月华是被迷香迷晕了。在桌子倒了一杯水,展昭往丁月华脸上一倒。
被冷水一刺激,丁月华打了一个激灵,醒转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展昭的身形映入眼帘。她下意识的往里一滚,双手护胸,声音发颤的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你想什么呢,你刚才被他们迷晕了,快点起来。那帮贼寇,我已经制服了,我们现在去审问一下他们。”展昭哭笑不得。
”呵呵呵,展大哥,我刚刚睡醒,说了句胡话而已,你就当没有听见就好了。那几个人已经被制服了吗?“急忙将双手放开,丁月华脸上闪现尴尬之色。
展昭弄醒四人,对李集问道:“你应该是他们的头领吧?你跟我说说,你们做这杀人越货的买卖多久了?杀了多少人?”
李集虽然已经被五花大绑,但丝毫没有做为阶下囚的觉悟,态度嚣张地说道:“我劝你们立刻放了我们,不要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我们可是襄阳王的人。”
展昭惊呼一声:“什么?你说你们是襄阳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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