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从林决这个画风还在古代的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柳浪还是略感跳脱,有些想笑。
“不用在意,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用,你和小野寺幽海之间还差一场对决,布丁给了你两年时间,两年我可等不及,我这个人有仇可不憋着。总之,尽快变强吧。”
林决颔首道:“吾必勤奋磨练技艺!”
柳浪想的是帮助林决,但之所以给每个人打印剑谱,也的确是在为后面可能会遇到的更强的敌人在做准备。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很希望洛阳商路二人能够更早的进阶为紫级司狩。
要招募到一名紫级司狩并不容易。柳浪很希望自己的招恶体质提升为第三级。
“另外,林森那边还有一把柳生一梦的佩剑,天丛云,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就你比较适合,这种好东西放着不用也就是根烧火棍都不如的东西,你拿着吧。”
随意的一句话,让林决险些连筷子都握不稳。
“天丛云?”
洛阳与商路也惊讶的问道。
“极态二十二兵的天丛云剑?”洛阳再次问道。
“是的。”
“……”洛阳有种冲动,想脱口而出:真希望断臂的是我自己啊。
想了想,自己的右手功能还是很多的,也就忍住了。
林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神色激动。
对于剑客来说,这把天丛云可谓万剑翘楚。
与他所修炼的流派来讲,也是最为适合的佩剑。
“说起来,极态兵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制造的?”对于这一点,柳浪很早就想问了。
阿卡司耸肩,林森也不清楚,花小兮也不大懂。
从他们成为司狩起,极态二十二兵的说法就已经有了。
林决说道:“吾知晓一二。”
“传闻当第一个司狩诞生起,被赋予这种死而后生之力的,并不仅仅是司狩,亦有一些拥有魂魄的兵器,这些兵器经历过无数战争,从铸造之刻起便有了匠人的心血。寻常兵器就好比普通人,而极态兵器,则是兵器之中的司狩。”
“传闻极态兵器能够给持有者带来神秘的力量,但这种力量,就连很多兵器持有者也不知道其具体效果,兵器也经常易手,很多司狩都已经死去,但极态兵器却始终存在。关于极态二十二兵,其实是否有二十二把,或者是否有别的极态兵器还未被发现,一直以来都有争议。吾也是从一个岁数与吾一般的司狩口中得知。极态二十二兵之中没有排名,好的兵器也挑主人,对的人拿到对的兵器,发出的效果也就不同。”
这话柳浪倒是理解,许多游戏里也都有这种概念,法师自然要拿法杖,骑士自然要装备盾牌。
所以表面上看,天双切其实不如天丛云,但对于阿卡司来说,这种双手短打小太刀,才更适合他。
“兵器中的司狩吗?真是个有趣的说法。”
柳浪觉得很有意思。
他已经开始期待下周的经济副本试炼挑战。
只要完成顺利,说不定下周,柳浪就能够拥有军械库。
军械库的作用柳浪不清楚,但肯定跟极态兵器有关。
柳浪的想法很简单,只靠柳布丁和花小兮这两个原罪,有时候会陷入很麻烦的境地。
既然司狩的潜力不仅仅止步于紫级,那么提升阿卡司等人的战力就非常有必要。
……
……
年夜饭吃的很晚。
在谈完了正事之后,林决等人也明显高兴起来。酒喝的热闹。
柳浪在这个过程里,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下柳布丁和白灵。
两个女孩子的情绪都还算正常。他也放下心来,喝的半醉。
白灵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心里有些难过,但不想让柳浪难堪。
将来还有很多地方,柳浪会需要她的帮助,这般想着的时候,她又有些高兴。
阿卡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露出苦笑。
笑的不是白灵。
他只是觉得白灵有些像自己。
他们都有着想要保护的人,也都藏在心里,并不开口的。
他已经陪伴着花小兮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每一次花小兮最愤怒的时候,他都是浑身是伤,带着笑容对花小兮说道:“可以了哟小兮,再这样下去,你会难受的。”
那就像是一句咒语,无论多么愤怒,花小兮看见阿卡司的笑容,听到阿卡司的话语,都会清醒过来。
阿卡司一直惦念着花小兮,花小兮的内心却总是恐惧着某种东西。
阿卡司也从来不表达自己的心意。
反正还有无尽的寿命更加漫长的岁月。
陪伴着就好了。
只是这一刻,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
阿卡司在想着花小兮的时候,花小兮也看了一眼阿卡司。
花小兮举起酒杯,说道:“喝?”
阿卡司点点头。
一杯冷酒下肚,心里却有些热。
其余人喝的更加火热,却也都意识模糊,脸上流露出醉态。
整个场间,清醒着的,大概也就只有被禁止喝酒的柳布丁,还有花小兮和阿卡司。
“阿卡司。”花小兮忽然开口,看着阿卡司。
“有话就直说哟,不然可不像你。”
花小兮内心也有些奇怪的情愫。
许是今晚她真的喝了不少,酒精也开始对自己起作用了。
看着这个总是一脸笑容眯着眼睛的银发男子,花小兮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从成为司狩起,这个人就一直陪着自己。
每一次危险的时候,自己保护着他,他也在保护自己。
这些年来的生死与共,让她很难注意到这个人,就好像一个人习惯了呼吸,便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
只有在窒息时候,才会体验到剧烈的痛苦。
花小兮用杯子撞击着阿卡司的杯子,也没说干杯,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她神色间带着几分罕见的温柔,又有些责备的说道:
“以后,不准挡在我前面。”
阿卡司明白,花小兮是在说对战柳生时的事情。
他同样用杯子撞过花小兮的杯子,一口饮尽,神色间带着几分罕见的强硬,虽然在笑,却也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办不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