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
“......”
查尔斯迷惑地看着这两位互相低着头,一个作沉思状,一个脚趾都快要抠出五室三厅了。
爱国者心里也有些迷惑:
不是你们整合运动先要来接触我们的吗?说话啊!我又不会怪你什么,啧,这孩子咋不说话呢,我咋办?
不说话,装高手。
反观谢尔盖,他已经没有了从战场上杀敌那种锐气和决断,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
这就是温迪戈吗?终于见到本人了!咋不说话呢?倒是先开口啊,骂我两句我也认了,难道是非常生气了?
等说话,装不了高手。
查尔斯看着他俩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僵持,嘴角又抽了起来。
他现在不仅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三个人,就这样在这谜一样的气氛中,僵持着。
风扇的声音忽大忽小,温迪戈眼中的红芒时亮时暗。
谢尔盖那不安的尾巴也出卖了他的内心。
但谢尔盖看不见温迪戈那巨大头盔之下的神情,正如爱国者盯着篝火看也看不见谢尔盖的尾巴一样。
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又驻足了一会。
查尔斯:“......”
好冷。
不管是精神意义上的还是物理意义上的。
好*乌萨斯粗口*的冷。
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篝火都稍微熄灭了一些,爱国者下意识地想要添柴的时候,才猛然看见谢尔盖和查尔斯。
谢尔盖脚下的雪地都已经扣成一个城堡了。
爱国者:“......你来了。”
这小子怎么站在这这么久?我睡着了?
“啊?......啊......是的,爱国者先生。”
谢尔盖本来已经困得打摆子了,然后被这一句话直接惊回魂了。
爱国者的风扇本来已经听不见声音了,这一下子转的更快了。
“......所为何事?”
这小子脑袋也不太灵光啊!要是我没矿石病早就跟他对上线了......算了,旧事不必重提。
谢尔盖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我,我......我想为在营地里喝酒闹事道歉......对不起......”
事实上,在科长和其他税务官的压迫下,谢尔盖的性格是相对软弱的。
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他对爱国者的敬畏。
爱国者:“......没事的,说正事。”
都打完仗了轮值歇一会怎么了?军人也不能时时刻刻紧绷着那根弦啊!
本来条件就相对艰苦,这要是炸营了我这个爱国者上哪说理去?
“啊.......好的,我来这里是来谈一下和游击队的合作事宜的。是这样......”
“......我不同意。”
“.......啊?”
爱国者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涉世未深的小伙子,顿时意识到不能用之前和塔露拉争吵的方式来解决眼前这个问题。
“你们的,目标,太过于,理想化。而你们,并没有,相应能力,达到目标。”
他原本想说一大堆的,但是咽喉部传来的刺痛感再一次让爱国者清楚地认识到,他已经不是那个几十年前健谈的大尉了。
熟悉的失望感再一次落到自己身上,但爱国者早已适应如此。
苦难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这片大地从不缺少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