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姆拒绝推开,保姆掏出一个小小药剂瓶往于小琴嘴里灌,然后和那名小警卫目光一致地看向沈毅晖,意图很明显,就是希望沈毅晖过去接手抱起于小琴,赶紧送她医院!
林曦也抬头看了看沈毅晖的脸,却险些被冻着,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自己变成了千年冰山,散发着阵阵寒气,说出的话更是冷得死人:
“你们在等什么?于小琴不是发病晕倒,她被孙冰雁打晕打伤了,你们那支药真的有用吗?送医院肯定赶不及,再不叫医生急救,一分钟,就得死!”
保姆脸色蓦地煞白,小警卫跳起来要往楼下冲,刚冲出几步就撞到一个人,是跟着于小琴出来的司机,那司机不愿意挤在人群里,走到下边楼口去吸烟,听见保姆喊“小琴没气儿了、不行了”,就赶紧跑下楼,把楼下待命的医生护士都招呼上来了。
医护小组四人,直接疏散人群就地急救,同样倒地上的孙冰雁顺便也被检查了一下,说是没大碍,把她弄醒了还呆楞楞的像个傻子,就让她靠墙坐着。
这些医护人员都是惯常给于小琴治疗护理的,了解她病情,抢救起来也轻车熟路,其中一名中年男医生做了相关措施后,脸色严肃,大概情况不乐观,他吩咐打开担架,立刻把人抬到楼下救护车里,先就近去军区医院借用一下医疗设备继续救治!
护士把担架打开,中年医生怕保姆动作不对,和另一名医生亲自动手把于小琴小心移到担架上,小警卫和司机抬起来,脚步协调一致,稳稳当当下楼,显然经过训练的,一群人像来时一样,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沈毅晖没有跟下去,看着那些人离开,唇角挂起一抹冷笑:他料到了,若没有保命措施,怎么敢随便让于小琴跑出城?
人们都被这派场震住,心里明白于小琴身份肯定非常不简单,纷纷悄然退散,不敢再继续围观。
楼道眨眼间变空旷,沈毅晖拉林曦进屋:“水冷了,得重新烧热水。”
林曦指了指靠墙坐着的孙冰雁,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沈毅晖转头瞥了一眼,眼底尽是嫌恶:“还晕着呢,跑不了。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吧?”
“应该没有,她和她妈是跟着孙师长进入林宅的,那时她两岁多,我一岁……不过,据说汪莹和孙师长是烂青梅和破竹马,她是不是孙师长的私生女,除了他们自己,谁能知道?反正我是坚决不承认跟她有关系是仇人差不多!”
“嗯,即便真有血缘关系也要跟她断绝,这个女人品行败坏,心思险恶!今晚于小琴跑来闹这一场,极大可能是她的手笔。”
“肯定是她!”
“不用管她了,进去吧。”沈毅晖关上门:“我先给炉子换个煤球,一会你自己兑水,小心点慢慢来。我下去办点事,顺便叫人上来把她弄走她会为她今晚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