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嗨。”黑泽银没精打采的点头。
虽然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听。
“黑泽哥哥!”柯南一本正经,“即使鞍马博人是因为自己的姐姐杀人,很是可怜,不过如果卡慕是死有余辜,那么那个因为被鞍马博人杀死并且被他取代的记录员,是根本不该死的,鞍马博人为了一己之私杀无辜,不是更可怜吗?”
这个倒是不一定。
黑泽银唇齿开合想要说话,然而这时候,他的手机确实碰巧响起了铃声。
黑泽银的声音戛然而止,微微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一滑,看到发件人的备注为cherry,顿时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就把邮件打开,看到里面的信息,更是舒展眉眼,唇角勾起。
“柯南,看来你的推理有一点说错了呢。”黑泽银看了柯南一眼,似笑非笑。
“哈?”柯南愣了一下,下意识接应,“哪里?”
“被杀的,并不是那个请假的记录员,他恐怕是真的生病在家了。”黑泽银淡淡的解释,“如果他是在请假前被杀,然后再放到医务室,即使再怎么利用温度压制尸体的病理状态,但是和刚刚死去的人总是有天壤之别的。”
“那被杀死的人是谁?”柯南这会儿也有点儿不淡定了。
“别忘了,这次和我们同行的,还有道协正彦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黑泽银吐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道协正彦?”寺林脸色一变,急冲冲就往自己先前把道协锁住的房间冲去,“不说我都忘了!我去看看!”
其他人互看一眼,脚步不急不缓紧随其上,在寺林站定在走廊打开一个房间房门的时刻,同样是踏步进入。
空旷的房间,不见任何人影,一双手铐,一只孤零零的拷在墙壁的水管处,一只散乱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手,血液流成了血泊,配合安静的气氛,凭空生出一种诡异。
“真的不见了!”寺林张大了嘴巴,“难道说道协正彦真的被鞍马博人当做挡箭牌杀了吗?可是、可是我明明有带上手铐呀!道协怎么可能被带走?”
“看情况,他难道是自己咬断了手,或者说,是被鞍马博人割断了手逃出去的吗?”京极真挑了挑眉,“可是在医务室的尸体上,双手完好无损,这互相矛盾不是么?”
“黑泽……”柯南将目光转移到黑泽银的身上。
黑泽银心知肚明柯南如今在想什么,唇角一扯,漫不经心扫过手铐和血手所在的地方,无奈抚额:“这又是一个心理陷阱难道不不懂么?”
“手铐的锁孔上有擦痕,我想或许是鞍马博人先勒死道协正彦,再利用开_锁_器将手铐撬开,然后把道协正彦带到医务室并杀了他,当时我们都不在走廊上而是待在各自的房间,没发现也是情有可原——地上的血手,或许是障眼法,别忘了鞍马博人的身上还有两只真正的手,抛弃一只来糊弄我们是极有可能的。”
听他这么一说,寺林和京极真恍然大悟,柯南却是有点儿不悦皱眉。
“差不多的心理陷阱我第二次看见自然是了如指掌,你的推理和我刚才所想的几乎一模一样,我刚才开口不是想要核实,而是想让你去看看那只手是不是属于卡慕的手。”
“……”黑泽银的嘴角抽了抽,掉头折转回去,“早说嘛,浪费我口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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