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快斗,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你也知道在当初我被史考宾陷害成了杀人凶手,对吧?”
“是啊。”黑羽快斗默默地点了点头,“据说史考宾是从你身上偷拿了钢笔,扔到房间内想要嫁祸于你,但是最后仍然不但证明了你的清白,还利用了钢笔内的窃听器进行反追踪,史考宾可谓是亏大了。”
“亏损的不仅仅是如此,史考宾还间接地把身份给暴露了出来。”黑泽银一摊手,唇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
“怎么?”黑羽快斗挑了挑眉,“难不成,史考宾虎口夺食的时候被你正好看到了?”
“那倒没有。”黑泽银哑然失笑,“但是就算没有当场抓包,我也可以用排除法找到他——你也知道,我习惯把钢笔插到衬衫的口袋,口袋的位置正好挡住心脏,这么重要的部位,若是有人触碰,平常的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可是你当时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吗。”黑羽快斗毫不客气地泼了黑泽银一盆冷水,“那样的话,就算是有人偷偷的碰触你的身体,你也根本不会有知觉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听到死猪一次,黑泽银的嘴角明显地抽搐几下,却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当时铃木会长在,有可疑人逼近一定会发觉,所以钢笔真正被拿走的时机,是在我到达客厅之前。”
“我产生睡意的时间点,是在到达客厅不久之前,那时候,我整个人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也只有在这个状态,其他人才有可能在接触我的同时,拿走我身上的钢笔。”
他说到这里,特意地顿了顿:“这个人,只有可能是扶我躺到沙发上睡觉的香坂夏美和浦思青兰这两人其中之一,香坂夏美如果是史考宾,不可能邀请对回忆之卵虎视眈眈的人来她家的别墅寻宝,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浦思青兰,就是所谓的史考宾。
基于这个起点,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属于它的解释。
比如说,黑泽银在桥上看到的史考宾耳边的闪光,那是耳坠的痕迹。
比如说,黑泽银看到浦思青兰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或许是被打中子弹即使没受伤,但是疼痛不已还没能缓过神来。
比如说,黑泽银听到浦思青兰没去过命案现场,也没有听到消息,却知道寒川龙是被持枪杀人犯射杀的原因。
而证明这个解释的理由,很简单,很直白,甚至是史考宾不打自招出来的。
浦思青兰,如果根据日语的片假名,改变组合方式,就能够变成拉斯普-京的单词。
可以由此证明,史考宾就是拉斯普-京的后裔,为了纪念被挖去右眼的祖先,才养成了射杀右眼的习惯。
这对于杀手来说,或许是一个污点,看上去很可笑,但是在某个程度上来说,却不得不提她的坚守。
当然,这个坚守对于黑泽银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
他只是感叹,这次的旅行还真不是白来一趟,玛利亚冒出来一个后裔就算了,竟然连拉斯普-京的后裔都来参一脚。
不过,正好,这样才有挑战难度不是吗?
如果,能够把拉斯普-京的后裔给狠狠地教训一顿,相信没有任何人不觉得有成就感吧?
“装上炸弹的话,就更不错了……”黑泽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地低吟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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