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林木匠和杨掌柜几乎同时回到我身边。
我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这里有洞穴吗?”
“声音闷如鼓,你没发现吗?”林木匠咧开黄牙,眼睛眯成一条线笑了起来。
我哪里听到什么鼓声,只觉得整个人都快震晕了。“差点就耳朵聋了,现在还耳鸣呢。”
“下面声音铿锵有力,感觉这裂缝不是洞口。”杨掌柜皱着眉头说。
林木匠本能地往高处看,说:“那肯定还在上面。”
我们拿了东西,又沿着高处爬去,不一会儿,遇到一处高达十米的绝壁,绝壁上布满绿色的苔藓和树木的根系,像一层乱麻,倒是可以借助这些根系,一直往上爬,我正勒紧鞋带,却突然发现了问题。
我脚下的雪花颜色似乎和别处不一样,抓在手里,感觉较硬,跟盐巴一样。《葬经》有云:飞蛾就在墓上边,雪花飘过立成盐……这说明,脚下的地应该离洞穴不远。
此外,这出绝壁上的树木根系只堆积有少量的雪花,并且是湿漉漉的一大片,苔藓一挤就挤出水,可以说明绝壁的温度明显比别的地方高一些,能将雪花给融化。
“木匠,你耳朵比较灵敏,敲一下石壁看看。”我指着石壁说。
林木匠用斧头敲了敲,说道:“哟!里面还真是空的。”话毕,他突然冷了一下,眼神贼亮地盯着斧头看了半天。“这、这、你们看这。”
斧头上面沾着一层石头碎屑,我没看出什么门道来,杨掌柜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林木匠。
我说:“什么情况?”
林木匠用手指头捏了一些碎屑,放嘴里尝了尝,然后吐掉。“果真是水泥,是水泥。”
“水泥?”杨掌柜大喜过望,连忙看了看绝壁上的砸痕。“水泥,真他娘的是水泥。”
我靠近看了一下,眼前这绝壁表面凹凸不平,但斧头砸烂的凹眼里,发现有气孔和少量的砂,和一般的青石表面相差很大,确实是盖洋楼所用的水泥。
水泥被雕刻成青石的外观,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外边覆着一层苔藓,又有树木的根系遮住,根本没法用肉眼分辨出来。
林木匠取出凿子,对着水泥板乱凿一通,不一会,凿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孔,水泥板约有一块砖那样厚,再往旁边一遭,小孔变成了足以钻进一个人头的洞。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射,光线显得昏暗,一股白气缓缓从洞口冒出,大声对着洞口喊,会传出洪亮的回声。
林木匠一鼓作气地凿破水泥墙,不一会儿,一个比吃饭的圆桌还大的溶洞出现在眼前,洞内阴风阵阵,壁上渗着水珠,探不到底,但我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我们点起了三个火把,举着枪一步一步往深处走,洞壁和顶部都是一些形态各异的小坑,但脚下的路却铺着石板,明显就是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再往里面走远一些,溶洞越来越大,一阵阵恶臭味扑鼻而来,为了避免瘴气袭扰,不得戴上防毒面具,踩踏着长着白毛的污水再往前走,看到一堆堆腐朽的木板,洞顶上方出现很多足以钻出一个人的小溶洞。
遇到一道紧闭的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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