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廖彬,这不是急死人吗?昨夜回去都跟外出打工孩子说了,都赞成买地还想办法凑钱了,煮熟鸭子跑了,大伯咽不下晦气!
现在黄大队长那边空置地都难批,好不容易有便宜地,要是没买下来,恐怕以后有得后悔捶胸蹬胸了,加上与不讲理的老张头一家做邻居那个也烦。
“好吧,先礼后兵,你们看怎么样?”
廖彬在父亲瞪眼警告下,很是郁闷地干咳一声,慢条斯理轻弹手里的烟灰,说出舟子全和两个大伯为之一诧的话。
“先礼后兵?”
舟子全和两个大伯愕了愕,一时间没明悟过来廖彬用意,先礼后兵什么意思?又不是打仗或打架什么的,至于搞得这么麻烦?
“别净满嘴跑火车,说些故弄玄虚废话,说实在的!”
想不明白廖彬打什么鬼主意?廖父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下廖彬,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拿两个大伯说笑,欠揍还是怎么回事?
“好吧,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试试看与张狗笼谈谈,要么彻底与张狗笼撕破脸皮!”
廖彬在廖父瞪眼警告目光之中,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大伯和二伯,还有一脸急迫的舟子全,轻叹一声直接给他们三个合理选择。
大伯和二伯喝着茶,似乎在弄明白廖彬话里的意思,舟子全把玩着手里的烟盒,揣摩廖彬撕破脸的意思,他与张狗笼不怎么熟,更谈不上什么顾忌?
“第一个估计没什么戏,撕破脸,怎么撕破脸?”
二伯放下手里的茶杯,赶在脾气不太好的大伯前头,果断弃掉廖彬不实际的谈判,张狗笼那家伙本来就不好说,找他谈也是浪费口水。
撕破脸二伯倒是有些兴趣,反正与张狗笼也没有什么交际,他家在村北,与他们相隔好几百米远,撕破脸又怎么样?村里那么多人玩得来,又不缺他一个人。
再有张狗笼的性格,在村里人缘也不怎么样,就算是得罪他,村里人也未必会卖面子给他,排挤自己这边打了几十年的交情。
说得难听点,黄金村现在就是一盘散沙一样,都不怎么团结,张氏几代下来的亲戚关系疏远的有些离谱,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各自的交友圈,爱喝茶窜门闲不住的廖父属于异类,村里竞选早就证明了一切。
“大哥,二哥,我看你们还是先去谈谈,这事能谈拢最好,撕破脸皮最好还是谈不成再说吧!”
廖父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出言劝说他们试试看谈判,或许有转折的机会,没什么事最好还是少招惹些是非,都是村里人,实在不行在撕破脸。
“好吧,大哥,你怎么看?”
“志岳说得有道理,吃完饭去谈谈试试看吧!”
二伯沉默了一会,转过头看向大伯,看看他什么意思?大伯沉默了一会,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实在不行在走最后一步。
廖彬看了眼大伯和二伯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张狗笼不配合的话,恐怕也只能撕破脸皮这步路可以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