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家里,廖父与大伯和二伯在客厅里喝酒,三人喝得面红耳赤,开始还在怄气没有什么话题,随着酒量增加慢慢开始有了些话题。
“妈,他们喝到什么时候?”
廖婕很是心烦不已,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这么吵怎么睡觉?要不是学校出了点小问题,这些天廖婕都没空在家帮忙。
“我那知道,自己关好门睡就是了!”
廖母很是头疼也很无奈,喝多的廖父和两个大哥说话声越来越大,严重影响了廖婕的睡觉时间,可乡下地方就是这样,就算是没有喝多也难以控制说话声。
“好吧!”
廖婕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妥协,洗完澡直接回房关紧门睡觉,免得受廖父他们大声公一样的噪音影响,廖母摇摇头叹息一声,懒得去说喝多的廖父他们,说了也是等于白说,只顾自己感受不顾他人感受。
“要是张茂荣那老家伙,不加到一百元一天,跪着求我也不去!”
喝多的大伯心情很不爽,拍桌说着一肚子憋屈的气话,要不是现在缺钱,大伯还真不想去折腾张氏祠堂重修的事,哪怕是有份立碑贡献也好。
一百元一天的工钱,大伯都觉得很吃亏,以他手艺真想去找散工,两百多一天也能找得到,只是散工现在不好找,加上过段时间又急需要用钱,大伯也只好憋着一肚子委屈劲,借酒劲发发牢骚抗议心中不满。
“大哥,你得了吧,少在这里吹牛皮撑面子了,现在是我们求人家,不是人家求我们!”
二伯头疼不已地揉着头,出言提醒一脸不爽的大伯,现在是他们走投无路,求人家加价钱开工,而不是吊高身价讨价还价。
要是不缺钱的话,大可不用去鸟张茂荣,可现在就是缺钱,就要商量好怎么与张茂荣讨价还价,把工钱提一提加上去。
“大哥,二哥说得有理,张茂荣那家伙就是老狐狸一个,要是我们三兄弟不琢磨好,还真给他吃得死死的!”
廖父点点头赞同二伯的话,劝解一脸不爽的大伯消消气,同时拿起喝剩一半的烧酒,帮大伯和二伯重新满上,商讨明天怎么与张茂荣谈判。
张茂荣给其他人工钱原价60元一天,与廖父他们三兄弟无关,反正张茂荣他肯定要给足他们三兄弟一百元一天,要不然做得也不爽。
“嗯,志岳,我们缺钱的事,最好别让那老狐狸知道,要不然还真把我们吃得死死的!”
“可要是不说,又用什么借口让他提前付工钱?”
二伯拿起廖父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过后砸吧着嘴,把心里担忧的话说出来,廖父摇摇头头疼起来,把最矛盾的问题说出来,要是不说缺钱的事,又没有办法让张茂荣提前支钱,还真是够为难!
廖父和二伯惆怅不已地揉着头,廖彬还真是给他们三兄弟出了个难题,尽管宁雪儿说她帮忙去说说看,可廖父始终不怎么相信她的话。
“晦气,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人混到这地步,实在是太窝囊了,都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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