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的就是,能不能让家里人也练一练,尤其她弟弟姜耀祖,这孩子早产,底子不好,练练体术也好改善下身体。
只是这些药来之不易,自己这几服药,凑齐都不容易,何况家里其他人呢。
那就慢慢来吧。
这边秦天就和姜沫沫两人上山了。
一开始姜沫沫还挺自信的,觉得自己这一年来上山干农活做家务,体力那是没啥问题的。
结果第一式的十个动作下来,就花费了两个小时,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打了一样,疼的走一下都疼。
最后姜沫沫忍不住哀嚎了出来,嗷嗷叫着,秦天看着有些心疼,却还是安慰着让她继续练习。
就这样又练了三个小时,秦天那边在木桶里烧的水也温了。
秦天扶着姜沫沫去木桶边,看着木桶下面架着的火,抖着声音道:“这干嘛,木桶煮自己?”
秦天解释道:“这做木桶的树叫铁树,木质坚硬堪比一半的铁硬度,外面烧火,绝对少不到里面,再说了,又不会把水烧开,只是加热到一定温度。”
秦天说着话,就一把把腿软称面条的姜沫沫抱起来放在大木桶里。
姜沫沫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水温温热热的带着草药的香气,感觉浑身的酸疼都缓解了不少。
秦天把姜沫沫带来的衣服都挂在外面,连带两条毛巾,然后对着在水里的姜沫沫道:“我在不远处守着,你泡一个小时就起身,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你刚才遭的罪就白受了!”
说着伸手揉了揉姜沫沫汗津津的软毛头发这才走了。
姜沫沫在山洞口泡着,秦天则在二十米外的菜地里里浇水,时不时的关注下姜沫沫那边的动静。
一开始这水还真是挺舒服的,可是越往后越烫,浑身就烧得厉害。
姜沫沫有种又痒又热的感觉,浑身都难受的厉害,心跳都快乐,只能不停地呼气吸气让自己尽量放松。
可是这根本不行,坐都坐不住,后来就感觉像是有几百上千的蚂蚁往她身上钻似的,难受的要命。
硬生生挨了一个小时,姜沫沫原以为自己是没丁点力气了,谁知道从水里一出来,她自己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满血复活,浑身都是力气,精神头好到爆炸。
唾弃了自己一番,姜沫沫赶紧擦干身体换上衣服,然后就出去喊秦天。
秦天已经听到了动静,算着时间也是好了,不由笑道,这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呢。
原本姜沫沫以为这药水用完就完了,谁知道秦天竟然取下来说是到了晚上他填一些药材继续泡啊,免得浪费。
姜沫沫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这同用一桶洗澡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胡思乱想了。
练完功,姜沫沫头发也干了,秦天就打了几只野鸡拾了几个野鸡蛋就和她一起下山了。
姚花枝一个人在家,看到女儿换了身衣服和秦天回来,脸色当即就大变,瞪了秦天一眼拉着姜沫沫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