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战战兢兢道:“回驸马爷,您别看草民长得粗犷,其实手艺很细致呢。刀子落在肉上,别说死,就是血都不会流多少。直到肠肠肚肚都割下来,猪都还有一口气咧!”
正因为这样,他家的猪肉才格外好卖。
别的不说,新鲜啊!
薄展怀露出邪肆而嗜血的笑:“不错!本驸马的夫人就交给你了,还请你务必帮她把怪胎割了!”
屠夫还以为要剖畜生,这这这,怎么变成了剖人?
薄展怀斜睨着屠夫:“怎么还不动手?不要命了?”
茵尘早已经被薄展怀的话吓得魂不附体,然而身体被绑在条凳上,半点也动弹不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屠夫举着锋利的大刀,一点点、一点点的向她靠近。
冰冷的刀锋抵上小腹娇嫩的肌肤,屠夫在嘴里碎碎念:“夫人,别怨我,我也是被逼无奈!”说着视线在茵尘的肚子上逡巡,仿佛在找从哪儿下刀合适。
茵尘直接吓得哭爹喊娘、嗷嗷大叫,终于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就觉得身体里好似少了什么。
肚子上丑陋交错的疤痕提醒她,那一切不是梦。
薄展怀踏入地牢,冷冷的眸子不含任何感情:“现在这样,才能称得上代她受罪不是吗?茵尘,你的命暂时留着,等凤阳醒了,她高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过,在凤阳醒来之前,我还有很多的惊喜,你好好品尝。”
茵尘绝望的流下了眼泪,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对驸马爷心存幻想……
她掏走的,不是什么怪胎,而是她的心啊!
开膛破肚的伤口还未恢复,薄展怀便将茵尘当日用在凤阳身上的调养方子,加重了一份的药量让狱卒每天灌给茵尘喝,直到茵尘身子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