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到了睡觉时间,唐泽被两位狱警跟着回到自己的牢房,坐在狭窄的床上,在这么关下去,估计要把唐泽给憋疯了。
经济犯都是独立管理的,所以,唐泽每天几乎除了狱警之外,看不到其他人,连个可以说话交谈的对象都没有,而狱警也是一个比一个严肃,除了一些固定事项例如吃饭,回牢房等,也是一个字都不愿跟唐泽多说。
现在是晚上9点,同样也是监狱晚上的睡觉时间,唐泽这个年轻人在9点钟怎么可能睡的着。
牢房的面积不大,除了唐泽现在正在躺的小床之外,就只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有一根铅笔和一叠信纸。
这座监狱的待遇还算不错,允许囚犯给自己的家人写信,写好的信件可以交给狱警,而由监狱管理人员带交给犯人的家属。
但唐泽并没有什么家属,长这么大也没个什么要好的朋友,他之前想过给收养他的孤儿院老师写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哪个老师愿意承认自己有个蹲监狱的学生呢。
唐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铅笔,重新躺回床上,对着床头的墙壁上又慢慢地画上一笔。
“1,2,3,4…”
唐泽所画的这一笔,正好凑成12个“正”字,唐泽看着这些“正”字,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都已经两个月了,再过几天,就是唐泽的20岁生日,想到这,唐泽不禁潸然泪下,不仅是20岁,今往后的所有生日都得在监狱里过了。
长着么大,连女朋友都没交往过,至今还是个处男,看来以后只有在牢房里跟右手结婚了。
唐泽将铅笔扔回书桌,吸了吸有些微微发酸的鼻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也不知道了多久,正在睡梦中的唐泽被几声“咚咚咚”的巨响吵醒,接着就是狱警有些不耐烦的喊话,“起来了起来了,有人来看你了。”
唐泽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铁栏外的狱警正用警棍敲打着栏杆,由于四周都很安静,所以显得敲打的声音异常的响。
唐泽揉了揉耳朵,不满地抱怨道“别敲了,起来了,这才几点啊,跟催命似的…”
唐泽穿好衣服,站起身,发现窗外的天空居然深沉如墨,“这大半夜的谁要见我啊。”
狱警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无视了唐泽的问题,他们只是打开牢门,将唐泽给带了出来
一路上唐泽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会这么大半夜的跑来见他,自己的那些舅舅叔叔姑姑婶婶打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争着要跟唐泽家撇清关系,而曾经在的同事虽然有几个还跟唐泽很熟,但犯不着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探监吧,所以直到探监室门口,唐泽都没有想出,到底会是谁来看他。
探监室的门被狱警推开,唐泽被带进了探监室,就看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魁梧壮汉如同侍卫一般站在墙边一动不动。
唐泽看着这般场景一下慌了神,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这时,从黑衣人中走出一位略有些佝偻的一身管家打扮的人,看起来年纪在60岁左右,但胡子和头发都已花白。
“您好,我是乔斯达家的执事,请问,您就是唐泽,唐先生吧。”
这位自称执事的老者恭敬地朝唐泽鞠了一个躬,露出了和善亲切的笑容。
唐泽此时还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机械地回答道,“嗯对,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绅士一般的举止让唐泽觉得很暖心,刚刚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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