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吧?”西屠辰不慌不忙中引入正题。
“这……法师这是何意?”
“实不相瞒,此次登门拜访是想让夫人劝将军支持在下的主张。”
听完来意,本来很淡定的木琴现在有些疑惑和后怕,也不知为什么。她疑惑的是来府里居然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后怕的是他怎么知道阿尔泽蒙不在府上,恰巧来府。虽说存在巧合,可是从他的言语里不难推断出,西屠辰计划好的。
“法师您太高看小女子了,这本是男人们的事,小女子只是陪夫君征战沙场而已。我也知道夫君和您政见相左,但是小女子相信夫君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愿去过论夫君政见的是非。还请法师先回吧,有什么事您可以到军营和夫君详谈解决。”
西屠辰不肯罢休,“夫人,大王亲征有利于壮我军军威,可助大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势如破竹攻入中原。而如果大王不亲征,本就恐惧于大唐百万雄师的威名,一旦深入腹地,士兵必然跌落不愿冲锋向前,畏惧的大军是一触即溃的,您应该知道轻重!”
“法师言之有理,可是小女子从不过问朝堂和军情之事,木琴跟随泽蒙征战并成为夫妻以来,只管信任和支持。”木琴回答很是坚决。
“木琴夫人!您考虑清楚!”西屠辰的双眼迸发蓝光,待木琴的眼睛对视上后,突然感觉失去了自我控制,木琴迷迷糊糊地拴上练功房的门。
“木琴,到为夫这边来,快来啊,来啊……”一声声指令驱动般的回音在耳边起伏回荡。
木琴将手中的短刀放在兵器架上,失魂似的听受摆布,没有表情的慢慢走到西屠辰的跟前。
“来,听话,躺在桌上,不要动,记住你现在受伤了,我给你运功疗伤知道吗?”西屠辰传输指法进一步控制她的大脑中枢。
几乎没有意识的木琴就“嗯”的一声安静地躺在了一张放刀具的桌板上,西屠辰将大刀拿下来,径直走到木琴身前。
她穿的是练武的简便衣服,没有多久,西屠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褪了去,没有留下什么遮挡物。
可怜的木琴在不知不觉的昏睡中被陌生的男子就这样侵犯了身体,小琼开门的一瞬间惊呆了,吓得差点叫出了声,为了夫人的名节,她果断关上了房门。
小琼东张西望之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练功房里只有一丝不挂的夫人,而法师突然不见了,她联想到“难道是……法师?这,这怎么办呀?夫人,夫人!”
被蹂躏的木琴疲倦地醒来,她第一时间感触到有点冰凉的刀桌,竟然是自己的*,身上居然没有穿一件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小琼?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呀?”木琴颤抖地找寻衣服。
“夫人,我不知道啊,衣服在这儿,夫人,呜呜……”小琼急得都哭了。
木琴拾起衣裳裹起袒露羞涩的地方,从桌上走了下来,看到双腿间有力般的抓痕,她彻底失声痛哭。
“西屠辰,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额,额……呜呜呜呜……”泣不成声的木琴跪倒在地。
小琼立刻蹲下抱住她安慰道,“夫人,夫人……我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没人知道这件事。等会儿将军回来,您可别这样,不然将军会伤心死的。”
“小琼,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将军阿,我已是不白之身,我还有何面目伺候将军呀。”
“夫人,您别这样啊,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您可别想不开呀!”小琼尽心地劝慰。
可是木琴的转脸一横,小琼恐惧地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夫人,您要干什么?”她极力拦阻。
“我要杀了那个禽兽,然后再自尽,我已经没脸面见将军了,小琼你让开。”木琴紧握短刀穿好衣服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