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
很多时候,尤其是生死之交,一句话已是千金,云鸣和其他族人没有什么不同,对于那些族人为了保护云树而宁愿送命。族人相继的死亡,云鸣压下心中澎湃不止的愤怒,硬抗雷吼兽一击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雷吼兽的攻击有多强。满脸血污遮掩下的目光明亮如星辰,紧了紧手中的铁刀,云鸣深呼一口气,对着众人道:“所有人慢慢后退,照顾伤员,紧急救助。”
大概是能够察觉到这个在它眼里身体瘦弱的人类能够带给它一种危险的感觉,雷吼兽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暴躁,没有理会猎队众人的缓缓退后,雷吼兽始终紧紧盯着抽出武器的云鸣。
云鸣背着的左手伸出一根手指,早先爬上大树的四位射箭好手立马会意,也没有讲话,也没有点头,甚至各自也没有彼此对视,只是默默的从背后箭篓里几根更显黑沉的羽箭中抽出一根搭在弓上。
族人正在慢慢后退,云鸣更加不会率先对着雷吼兽出手,雷吼兽显然没有云鸣的那份耐心,一声低沉的轻吼,蓄力充足的雷吼兽再次前冲,头颅低起,头上独角直指云鸣,远处后撤的云落等人不自觉的为云鸣捏了一把汗。
相比较其他人的紧张,云鸣显得沉稳的多,雷吼兽独角直冲过来的时候云鸣已经开始侧身,一脚踢在身侧的大树上借助这股力道反手一剑斜刺向雷吼兽中腰位置的伤口。尚且止不住去势的雷吼兽用头上独角一把将云鸣刚刚借力的大树撞断,正常来说本是雷吼兽来不及躲避的一剑几乎是必中的,然而雷吼兽的反应也不似寻常野兽那般,雷吼兽在云鸣躲开的同时已经甩动尾巴抽向云鸣,已经知道一剑无功的云鸣沉默不言,斜挑在雷吼兽的兽尾上借力退去,铁剑与兽尾交接处竟有金属相撞的声音传出。
远处稍微恢复一些的云树依旧面无血色,看着双方的这轮交战皱了一下眉头:“这畜生明显有着一定的智慧和不同寻常的警觉,想要攻击到同一处伤口确实比较难,啊鸣有麻烦了。”
“那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一起帮帮啊鸣?”听到云树开口后身边几人立马着急道。
“没用的,这畜生皮厚,防御力十分惊人,一般人的臂力根本破不开它的防御,想要帮助啊鸣让这畜生伤上加伤,现在只能看着云涂几个人的表现了。”云树摇了摇头,并不支持再有人不畏生死而白白牺牲,倒是将目光转向了树上的四人,也没有转过头,轻声开口:“如果我们运气真的这么差,遇到的这一只恰好是已经可以吞吐天地精华的雷吼兽,那么等一下不要管我,把啊鸣带走。”似乎早已预料到众人的反应,云树摆了摆手继续开口:“大家都见惯了生死,无论是平常的狩猎还是部族冲突,大家应该都明白,啊鸣不像那些大部族的族人从小接受各种知识,啊鸣而今的成就大多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他今年才十九岁,未来还很远,我可以死,啊鸣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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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分别站在不同的角度,看着下方云鸣与雷吼兽的战斗,眼神专注无比。不同于云鸣的飞快成长,比云鸣大两岁的云涂是属于不出众却也不庸俗的人,十七岁就已经成亲的他早有了自己的妻子儿子,没能成为修士他也不怎么遗憾,只是脚踏实地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习箭术,加上天生比别人力气大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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